陸唯真敷衍完醉鬼就拎著他的睡衣衣領把肩膀遮起來,還準備幫他扣上衣扣。房間裡空調溫度再高,畢竟也是冬天,這麼光著可是要感冒的。
慕釗果然是醉了,她才扣了一粒扣子,他就不幹了。「還痛,還要吹吹。」慕釗耍賴。
「吹吹沒用,一會給你冷敷就不痛了。」陸唯真繼續扣扣子。
「就要吹吹!」慕釗一反之前的乖巧,忽然就難纏起來,不但不老實坐著還把她剛扣好的扣子又給解了。一個要扣一個要解,兩人爭奪了沒一會,陸唯真沒撐住,往前一滑撲到了他身上。等掙扎著坐起來才發現他倆的姿勢有點尷尬,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跨坐到他腰上了,手撐著他胸口,還好死不死地壓著某個地方。
她趕緊收手,要翻身下來,然而手掌刮過那一點時,慕釗不可抑制地發出了聲難耐的呻、吟。
「別亂動。」慕釗掌著她的腰,啞著嗓子說得急促。
陸唯真感覺到他肌肉在繃緊,頓時不敢動了。然而看著他敞著的衣服她還是下意識地摸了一把:「好涼,會感冒的。」
慕釗目光幽暗,忽然騰出只手來拉過被子,把兩人嚴嚴實實地罩住了。
一片昏暗中,陸唯真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樣就不會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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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半,陸唯真準時回到了自己房間。魏知秋給她開門的時候表情豐富地上下掃視了她好幾輪,然後搖頭:「小慕不行啊,你精神居然還這麼好。」
陸唯真拍開她擠進了洗手間:「你瞎說什麼呢!我都說了他喝醉了。我過去沒多久他就睡著了,現在都還沒醒。」
魏知秋:「啊,真醉了,那他可夠能逞強的。酒量不行,酒品還不錯。」
陸唯真「咔噠」一聲鎖上了衛生間的門。
這麼幾秒的功夫,鏡子裡的那張臉已經從兩頰紅到了脖子根,她不由慶幸還好關門關得快沒讓魏知秋看到。
陸唯真開著涼水使勁撲了撲臉,好容易把熱度降下來,昨晚的片段卻又開始在腦子裡閃現。
慕釗睡著了不假,可也不是一點沒做。
她叼著牙刷,對著鏡子拉下毛衣領口,只見鎖骨附近果然留了印子。虧她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要跟他保持距離呢,怎麼就沒把持住呢?陸唯真一頭撞在鏡子上,還懊惱地磕了幾下。
唉,也不能怪她,慕釗的身體摸起來手感真挺好的。要不是要後來突然睡著了,她都要懷疑他之前一系列操作就是為了勾引她。
「啪啪啪」魏知秋在外面開始拍門了,「好了沒,我要拉屎!」
陸唯真趕緊收拾好記憶,拉開了門:「天天屎尿屁,你這個粗俗的女人!」
「切,你清高你不拉屎。」魏知秋一下子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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