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慕釗還有另一份擔憂:「你老家的朋友?我見過嗎?」
一個眼神陸唯真就看懂了,趕緊申明:「別亂想,不是鑫哥,也不是他手下的人。是一個辦我爸媽案子的警察姐姐。她知道一點司機的情況,不過也沒跟我多說。」
聽到不是跟嚴鑫打聽的,慕釗毫不遮掩地舒了口氣。「已經定案了嗎?」
陸唯真:「沒那麼快,但是我看她那意思最後差不多也就這個結論。」
慕釗停下腳步:「你有什麼打算?」
陸唯真:「不知道啊,正發愁呢。」
「發愁就是有想法了。」慕釗說。
陸唯真對他做了個鬼臉:「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慕釗:「想找去找徐高遠?」
「又被你猜到了。」陸唯真說。「不過我覺得,司機要是自己作死的也就算了。如果他是被人害死的,我還去找徐高遠,搞不好人還沒找到我就先被噶了。」
「又亂說話!」慕釗梆的一下敲在她頭上,陸唯真捂著腦袋叫嚷:「幹嘛呀,人都要敲傻了。我這頭才受過創傷呢!」
「大過年的,不許說晦氣話。」慕釗把人摟過來,搓了搓她臉,「這麼涼,別走了,快進去暖和暖和。」
陸唯真身上別的沒有,反骨還是有幾斤的。慕釗越不讓她說,她就越想說。「哪晦氣了?人都要死的,誰還能不死啊?再說我要是死了也沒什麼了不……唔唔唔」話音未落,慕釗直接封口。
「流氓!」陸唯真被親得面紅耳赤,剛才被風吹冰涼的臉蛋這會溫度嗖地一下就上來了。
「讓你亂講話!」慕釗捏著她的臉,目光卻很嚴肅,「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你不可以這麼輕視自己的性命。」
陸唯真拿開他的手:「好啦好啦。我就那麼一說嘛。哎,阿釗,要是我真的那啥了,你會怎麼樣?」她好奇起來。
「沒有這種可能。」慕釗根本不理會她的假設。
「哎呀又不是真的,我就假設一下嘛,如果那啥了你會怎麼樣。」
「沒有如果。」慕釗油鹽不進,半摟半抱把人拖進了商場。「不可能發生的事我不會去假設。你有這個閒工夫胡思亂想還不如跟我去練車好了。」
「好了好了,不說就是了。」陸唯真推了推慕釗。她也就是想起來這種可能性隨口一問,誰知道慕釗居然緊張成這樣,好笑之餘又覺得無比感動。
「不光是不說。你想做什麼也得告訴我,不要一個人偷偷去做,明白嗎?」商場人多,慕釗沒把話說透。但陸唯真也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她點了點頭。「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