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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兩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艾斯特爾離開,那頭白鹿也跟著她慢悠悠一起離開了。

「你到底來幹什麼了?」

在艾斯特爾的身影徹底消失後,埃德溫終於凶相畢露,一雙眼似乎含著刀一樣刮過阿諾德的身體。被他的目光掃過後,阿諾德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也疼起來。

「甦醒記憶對你來說的確還是有所幫助?」

阿諾德卻是帶著惡意譏諷他,畢竟他們都清楚,那些記憶對於他們來說更像是一場場噩夢。

「你沒必要這樣刺激我。」埃德溫卻是詭異地平靜下來,他甚至心平氣和地說下去,「阿諾德,你是在傷害我們,還是在藉機刺痛你自己?」

「……你不適合用殿下的語氣說話,我聽了真覺得噁心。」阿諾德俊美的臉不自然抽動幾下,他似乎像被刺中痛處,又像是真的只是單純抒發自己的不喜。

既然艾斯特爾不在,這兩人都沒有在這裡停留的必要,但臨走前,阿諾德問道:「你與殿下說了什麼了?」

埃德溫側頭,俊美的面容無比平靜:「我在向她告白。」

「……這樣嗎。」阿諾德點了點頭,聽不出喜怒,「你還真是有膽量。」

「我只是不想再隱藏自己的心,繼續欺騙下去罷了。」這是埃德溫說的最後一句話,王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希貝爾·安德。」

聖女微微抬頭,看向那個念出自己名字的男人——黑髮的男人容貌俊美不像是已經擁有了兩個孩子的年紀的外表,他的袖口有一塊藍寶石,那塊寶石有些肖似艾斯特爾眼瞳的顏色,他念著自己名字的時候不帶有一點情緒,就像是拿起文件隨口說出一樣。

真的是一點也不像。

希貝爾的臉上再一次掛上無比完美的笑容:「您是來見我的嗎?閣下。」

亞伯·斯托克就像是一塊在陽光下也不會融化的冰一樣,他問道——

「你喜歡我的女兒?」

第142章 時光匆匆

希貝爾的回答其實並不重要, 或者說她不能回答這個問題——光明神殿的教規嚴禁同性相戀,被發現了是會處於鞭刑一百逐出神殿的。

——諷刺是,歷來神殿根本不缺孌童的桃色消息, 但卻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反而是一旦發現有女性教徒互相安慰, 就會嚴懲不貸。

一旁的皇帝笑了幾聲,不知道是解圍還是單純想換個話題:「知道你愛自己的女兒, 雖然我知道艾斯特爾飽受喜愛, 但你也沒必要到處炫耀啊?」

亞伯轉頭看向自己的君王兼好友那張無比年輕的臉:「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格雷戈挑起眉,那張毫不遜色於伯爵的英俊臉蛋上是一種很瀟灑不羈的笑容,亞伯一瞬間產生了錯覺——坐在這裡的是當初還年輕、意氣風發、剛剛遇到了自己摯愛的皇帝陛下。

亞伯頓感時光匆匆,當初他目睹這位帝國新生的太陽一頭投入了愛情的河水中, 他曾聽過有人說什麼「智者不入愛河」, 背後搖頭等著這位皇帝陛下摔跟頭。

愛情……

亞伯再一次思考這個詞語,直到今天他也不知道愛情為什麼有那麼大的魔力,他也無法理解愛情。只不過比起當初的蔑視,現在真正學會親情和父愛的亞伯, 可以做到儘可能理解, 甚至可以進行下沉思考。

實屬不易。

如果是過去的亞伯,看到了恢復年輕外表的皇帝可能會說一句「你想開了?要二婚?」, 現在的亞伯因為清楚了感情的深邃和力量,就不會說這種話——因為他清楚皇帝心中奧凱西的分量從來沒有減輕。

她的離去拿走了格雷戈一半的靈魂, 這種缺少永遠都不會被補足。

這些想法快速在他腦海里流過, 亞伯表面上毫無破綻,在皇帝笑而不語後他也沒有逼問, 而是繼續看著希貝爾。

希貝爾、聖女希貝爾、神殿新生的光芒希貝爾, 她坐在那裡, 就像是沐浴在晨光里的百合花一樣,美麗無比。

希貝爾微微壓了壓頭,她維持著禮貌的笑容:「薔薇殿下風採過人、傾國傾城,有誰會不喜歡她呢?」

這句話一說出來,皇帝在笑、亞伯在笑、希貝爾自己同樣也在笑。

這三個人的笑容各式各異,有真心,也有虛情假意。格雷戈意味深長地看著希貝爾說:「我現在能理解艾斯特爾為什麼看重你了。」

「這是我的榮幸,陛下。」聖女語氣柔和,「能被她信任和看重是無比難得的機會,我非常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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