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我!」
容譽吼出來。神經病,變態,摸了不算還捏,捏了不算還扯了扯!
「我沒有!」郭崇山抬起頭,眼淚扒瞎的,鼻子囔囔的,猛男落淚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給自己辯解。「我上廁所回來太困了,走錯了房間,也沒亮光我以為床上的是被子,就抱住了被子,哪知道是他啊!」
「你就打他了?」
容副局不愧是老警察,隻言片語已經拼湊出剛才發生了什麼。
「恩。」容譽淡淡的嗯了一聲。「他進來我聽到了,我以為他是害怕被人襲擊所以過來和我睡有安全感,我也沒搭理他,睡就睡。可他躺下就摸我,我能慣著他?不拆了他那就是我法律意識根深蒂固!」
「他打你,你就以為你遇到襲擊了?」
「他一腳把我踹牆上去,我都掛在上頭了,在一使勁地把我踹牆裡我就做承重牆了,下手這麼狠肯定是敵人,上來要我命我就不留情!」
郭崇山後兩句說的特別兇狠。
但是抬頭看著王大珠,抽泣一聲,吸吸鼻子,眼淚掉下來了。
「他打我,他壓著我打,他踹我,他打我大腿還打我胸口,我的傷口都被他打崩了!你看,看看我這一身的傷!我不死在別人暗殺下,我要死在他手裡!我太可憐了!」
郭崇山站起來指著自己的胸口,一拳把他胸口打青了,大腿現在還疼呢!
看看,看看,這,這!都是他打的!
我老委屈了,我老慘了!
王大珠提刀過來。
郭崇山嚇得連連後退。
「王姨,親媽,我是真的啥都沒幹,你別拿刀砍我啊!收起來收起來,我害怕!」
王大珠後知後覺的一看手裡的刀。
「忘了,我也給忘了,我聽到這屋傳來一聲慘叫,還以為崇山被襲擊了呢,就趕緊過來救他!」
習武之人那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容譽把郭崇山一腳踹出去郭崇山慘叫的聲音傳出來,王大珠一躍而起,容副局都拿著槍過來了。
都以為是郭崇山被襲擊了。
這也是老兩口開燈後那麼震驚的原因!
本以為是一場殊死惡戰,誰知道是倆人在滾床單!
王大珠放下刀過來拉住郭崇山檢查。
可不咋地,胸口那一拳都黑紫色了,大腿上青了一大片。
「我給你找點藥水揉揉。容譽,你也真是的,知道是他幹嘛下這麼重的手,你看看這,傷口崩了都出血了!」
脫光了的郭崇山上半身破破爛爛的。
三道手術後的傷疤把完美腹肌給破壞了,從六塊腹肌變成七塊半,胸口附近的傷疤顏色接近肉色了,小腹這肚臍上邊一點,傷疤能有十厘米那麼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剖腹產了。現在還紅著有點腫,剛拆線的地方有些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