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天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只能等待對方再打來電話。
郭崇山在家裡看著倆孩子。
但郭崇山睡不著啊,這心都在嗓子眼兒,一邊擔心丈母娘,一邊擔心容譽。
容譽功夫了得,其實不用擔心,但萬一對方有傢伙式兒呢,萬一有槍呢。
容譽沒去過緬北,不知道那邊的人就是從地域爬出來的惡鬼修羅,什麼不是人的事兒都幹得出來、
喪心病狂。無惡不作。手段殘忍。
那新聞里報導說一個逃出來的人說,他就是血包,每天都被迫去抽血賣錢。
郭崇山見過摳眼睛的,不打麻藥的情況下直接把眼珠子給摳出來,就為了眼角膜!
黑市的販賣器官,說是屍體上的眼角膜不好,擔心手術不成功,就生挖眼珠子,畢竟給打麻藥浪費錢。眼珠子摳走了,其他器官也給賣掉了。沒必要給一個要死的人打麻醉。就這麼殘忍!
他們能潛入到國內索要贖金強取豪奪,那身上有槍也不新鮮。
郭崇山這心啊,蹦的亂七八糟。
我媳婦兒啊,我剛定情的媳婦兒啊,我那鎮得住暴力媳婦兒的丈母娘啊!
郭崇山坐立難安,後半夜還下小雨了。
秋天嘛,一場秋雨一場寒,十場秋雨就穿棉。
容譽在外頭潛伏呢,可別給凍著了。
乾脆給谷飛打電話,過來看著孩子!
谷飛趕過來這段時間,郭崇山進了廚房忙活。
大概是他做飯的動靜有點大,王亦起來了。
「郭叔,你幹嘛呢?」
「做點飯給你容叔帶過去,你快回去睡覺,多冷啊!」
「我幫你!」
不管郭崇山說著不用,洗手後就和郭崇山一包餃子。
郭崇山速度快,這也多虧了他小時候在小飯館打工的經歷。
他能一口氣擀十個皮兒。
王亦年紀小但是也做了好幾年的飯了,手腳麻利。
這邊做著水下餃子,那邊爺倆就快速包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