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江寒盤算著,這麼一塊金磚他能給王大珠兌換多少黃金鐲子,絕對讓老媽從手腕戴到手臂。
還算沒有白救他,就一次給個金磚,這買賣也不虧啊。
「你為什麼不走?」
藍先生再次詢問。
「你家族勢力龐大,你身份尊貴,你要死了,你家族不會放過我。」
「我給你錄了視頻。」
藍先生很執著,非要問出一個為什麼。
江寒把這碗食物吃了。
「我以為我救了你,你能善心大發放了我,我想錯了,你就不是人,你沒有道德標準,你不會善良知恩圖報,我後悔了,我該弄死你才對!」
滿意了?非要逼著我說出實話才行?
藍先生笑容一收。隨後手伸進被子,撫摸江寒的腿,看被子鼓起來的地方就能知道絕對不是腿,而是那!
「別故意惹我。你身體沒好,我不想禽獸、」
「你禽獸的時候少了?」
江寒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把他的手扯出去。
被子裹緊,江寒再次躺到床上。
「我很累我渾身都難受,你要想讓我繼續給你賣命,就給我兩天休息的時間。不然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了。」
藍先生笑笑,摸摸他的臉,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嬌氣。」
說著,還是給江寒蓋蓋被子。
江寒睡了,臉色白的好像這床單。
藍先生坐在沙發上,盯著說是睡了不如說是半昏迷的江寒。
為什麼要執著的問他不丟下自己呢?
為什麼聽他說了原因還不信呢,
為什麼自己期待不一樣的答案呢。
他走了,當時是什麼心情?低落?絕望?冷靜的接受,在生死面前,求生本能戰勝一切,別管什麼身份地位,他走了那是正常的。
他又把自己背起來帶出去,是難以置信,是興奮喜悅,是激動心跳如鼓。
藍先生笑了下。
越來越不想讓他走了。
他要知道自己這個想法,估計要翻臉。
一周一次的電話,王大珠一直守在電話邊,聽到江寒的聲音了,王大珠可高興了。
「兒子,你這個禮拜咋樣了啊?吃的多嗎?身體好不好呀。」
「吃的可多了,我剛吃了一塊羊排。」
「誰做的好吃?我做的還是你那邊的廚師做的。」
江寒額了一聲,老媽就問這種所有人都知道的問題,他們家吃羊排,那羊肉總是膻的難以下咽,王大珠說保持最原始的美味,就撒一把鹽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