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就去山上摘了個果子,放人獨處一會兒而已,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無理取鬧的樣子,真是謝青煙?
紀昭月皺眉看著人,對方有些心虛,但也沒有讓步,直勾勾與她對視。
半晌,她伸出雙手在謝青煙臉上不停揉捏,將兩邊軟軟的臉頰當做白麵團一般,無視她的掙扎,一邊揉一邊疑惑,「哎,也沒有易容啊,怎麼忽然不對勁了呢。」
謝青煙:被捏的小嘴撅撅但還是努力面無表情。
「窩補管,窩就藥做滑環!」
「行行行,給你找給你找。」
現在的女主可比初遇時麻煩多了,什麼事兒都得喊她,不答應還不行,真是小麻煩精。
她起身,順勢拍了下謝青煙圓潤的後腦殼,在她生氣前又趕忙足尖輕點地面,上馬離去。
謝青煙說不清是氣的還是羞的,總之臉頰發紅,用兩隻手捂住臉,乖乖在原地等紀昭月回來。
紀昭月拎著大捧雪白小花,與洗完果子的紀之瑤紅愔碰見了。
她看著對方手中濕淋淋的果子,詫異,「怎麼洗了這麼久?」
紀之瑤面不改色,「紅愔想玩會兒水,就晚了點。」兩人袖子交纏,紅愔偷偷掐了她一把。
她顫抖著嘴唇,還是沒有反口。
紀昭月也沒看出不對來,直接接受了這個解釋,捧著花要回去。
又被問,「你這花上哪弄的,這麼多?」
「山上摘的。」
「好端端的摘花做什麼?」
遠離了小麻煩精女主,紀昭月悄悄翻了個白眼,「謝青煙非要編什麼花環,逼著我給她找花去。」
紀之瑤唇角染上一點神秘莫測的笑意,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快回去吧,別讓謝姑娘久等了。」
「嗯,要是等久了她又該鬧了。」
紀昭月最怕謝青煙鬧她了。
說完,她騎馬向前去。
紀之瑤等她走的足夠遠了,才壓低聲音道,「你不必擔心了,昭昭和謝姑娘就算現在沒成,以後也會成的。」
「真的?」
紅愔眼裡有些憂愁。
紀之瑤為了安她的心,肯定點頭,「自然是真的,我妹妹何時對旁人這麼上心過,連我都沒有。」
她幾經保證,才叫人緩了緩緊張的心緒,「嗯,我信你,她不待你好沒事,我待你好。」
紅愔依賴紀之瑤,完全不敢想像,沒有紀之瑤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
「那我們也回去吧,這個是我摘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