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沉瀟灑轉身,走時順便端走了桌上的一盤靈果,一邊走一邊笑道:
「呵呵,餓了,先墊墊。」
看著離去的陸沉的背影,秦衍輕笑著搖搖頭。
此時,他身後的空間突然扭曲了一下,而後身穿黑甲的秦驁從中鑽了出來。
「誒?皇兄,這殿裡設了什麼陣法嗎?怎麼感覺空間堅固了許多。」秦驁一出來就皺著眉頭問道。
秦衍立時揮出一道空間之力將周遭的空間封鎖起來之後,才看向秦驁。
同時一旁的寧遠也靠近了幾步。
三人站定之後,秦衍才開口道:
「讓你來就是要說這個事,本來還想請陸家老祖也來的,可惜人家走了。」
「啊?陸兄走了?什麼時候的事啊,我還說請他去我那兒喝酒,我還欠他一件寶物呢。」秦驁急切問道。
秦衍沒好氣地笑罵道:
「一口一個陸兄叫得挺熱絡啊,要不你去中洲找他吧,反正我這個親哥哥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也不用在這裡守著。」
「誒誒誒,皇兄,我就是隨口一說嘛,你知道的,陸兄確實是個好人,我與他一見如故啊。」秦驁急忙找補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小子性子直,想交好人家也可以從陸家那個小子身上著手,甚至可以從那個姓林的小子著手。」
「據我剛才觀察來看,陸沉和林天,似乎關係很親密啊,我本來打算把武道大會冠軍頒給陸沉的,但陸沉話里話外都不願接受,還似有所指地要把林天推到前面來,如此看來,交好林天說不定也是交好陸家的一種渠道。」
「嗯,皇兄說的是,頒給林天倒也算公平公正,畢竟陸兄已經給陸沉退了賽,只是沒有公開罷了。」秦驁點點頭,而後他繼續說道:
「皇兄,你剛才說要跟我說這片空間的事來著,到底是什麼情況?」
聽得此言,秦衍看向了寧遠,寧遠點點頭,隨手打出了一道空間之力。
這道空間之力有著武宗初期的威壓,放在往常足以撕開東洲的任意一片空間。
但此時,這道空間之力卻無法撼動周遭空間分毫,好似泥牛入海一般,毫無波瀾地消散於虛無之中。
「嗯?這是怎麼回事?寧兄,你不是突破了嗎?難道先前的武宗修為是假裝的?」秦驁一臉疑惑地問道。
寧遠挑了挑眉,回答道:
「我騙你作甚,我現在的修為就是實打實的武宗初期,放在往常確實很輕鬆就能撕開空間,但現在做不到了,想要撕開空間,我得用很大的力道才行。」
「怎會如此?莫非天地發生了什麼變化?」秦驁問道。
秦衍抬手打出了一道空間之力,這道空間之力的威力被他控制在了初入武宗中期的程度,很快這道空間之力便撕開了他面前的空間。
「如今這片天地的空間堅硬程度比以前要強上三成左右,在周靜安死亡的地方,空間的堅硬程度甚至接近了中洲的程度,寧遠此前去試過,他使出全力才能堪堪打出一道空間漣漪,無法做到撕開那裡的空間。」秦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