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站著不好施展開,所以陸沉又拿出了那張毯子,讓陸浮躺在上面後,他俯下身軀,左手撐著地面,右手遊走在陸浮的胸膛上繼續著治療。
一邊治療,陸沉一邊開口說道: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以說道說道了吧。」
感受著一陣一陣清晰的疼痛,陸浮睜開了眼眸,暗自調動神魂之力穩固心神,讓自己的語氣儘量不受影響,隨後才開始講述了起來。
「回宗之前我已經打探到了一尊武尊存在,當時雖然沒把握,但還是想著一鼓作氣拿下那人的。」
「後來林天那個狗...咳咳,那個臭小子不是被什麼人追殺嗎,你又著急忙慌地找我,那件事就先擱置了。」
「現在想來,幸虧你當時打斷了我的節奏,不然我還真可能栽在那人手裡。」
聽得此言,陸沉好奇地問道:
「東洲一個自我封禁的武尊能有這麼強?」
當初他在靖都的潛龍峰底的地宮內也見過藏在其中的天武尊者。
雖然並未交過手,但對方給他的壓迫感似乎並不強啊。
陸浮淡笑道:
「你想拿那個天武尊者舉例是吧?」
「你是蛔蟲啊!這都能猜到?我的心靈連結是關著的吧。」
陸沉登時一驚!覆在陸浮傷口上的手猛地一按,便開始了自我檢查。
「嘶!!!」
陸浮瞳孔一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聽到聲音,陸沉才注意到自己的動作似乎粗魯了些,他趕忙抬起手,有些驚慌地低下頭在傷口處吹了吹,帶著歉意說道:
「啊!對不起對不起!吹一吹就不痛了。」
看著陸沉下意識的舉動,再感受著傷口處傳來的酥癢感,陸浮深呼吸了兩次後,笑著說道:
「沒事,不痛。」
(林天:哥!你才是真大哥!)
陸浮將自己的目光從陸沉一上一下跳動的高馬尾上慢慢挪開,繼續講道:
「據我所知,那位天武尊者的實力恐怕還在中洲一些同級別的武尊強者之上。」
「但我當初去窺探之時發現他氣血虧空嚴重,僅剩的能量只能用來維持生命。這樣的存在往往是最可怕的,因為他足夠無所顧忌,如果逼急了,自爆了領域之心就麻煩了,所以我換了個人選。」
「你當初還去靖都探過?」陸沉抬起頭問道。
突然消失的酥癢感讓痛感重新占據了上風,陸浮一時間有些悵然若失,但他也不能說「你繼續」之類的話,只得順著陸沉的問題解釋道:
「當時就他離得近,所以去看了看,順便熟悉下東洲這些自封武尊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