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爾則只是進行管理,對利益和權力也毫無興趣。
這裡堪稱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接近烏托邦的地方了。
處於這樣的原因,自然所有人都不會拒絕幾乎完全不提出要求的議會長的請求了,就算溫特瘋狂打擾他們,他們也不可能拒絕溫特。
甚至他們還稍微安心了一點,要是議會長什麼都不要,那總會有一天會離開他們。
在溫特看來,誰也給不起議會長的報酬。教會都不和他站在同一立場,但是教會和奧術師用的法術能源都來自於議會長,他也沒要什麼報酬。
這個世界還是講究互惠互利的,沒有哪一種關係比利益關係更為穩固了。議會長的無欲無求沒法讓他們真的放下心來。
既然有所求,那就是最好的了。
不過溫特到底不是那種能夠坦然接受幫助的人,既然別人給他好處,他也自然會匯報一些。
溫特的目標是復活,操控屍體離他的目標有十萬八千里遠,他現在發愁得很,但是對於這些被劃分為死靈系或者治癒系的奧術師來說,這種操作簡直是他們一開始踏入這個領域以為自己能夠做到的,結果現在變成了夢想的操作。
雖然說要尊重大體老師,但是誰又能抗拒這種力量呢?
把人剖開也沒比擺弄一個人的身體聽起來好到哪裡去。
溫特也沒做什麼,就是控制著屍體按照奧術師們的指揮動了動,他對這方面的事情不是很敏感。
奧術師臉上的探索欲和毫無生機的屍體是完全不同。
溫特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好像除了醫學領域的感悟之外,還增加了某種法術上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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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特出現在這裡也不是為了吃什麼飯,他對西餐早就失了興趣,對快餐這類垃圾食品的興趣更大。
沒過多久,溫特等的人就出現了。
對方的目光落在了溫特一旁放著地拐杖上,又看看他打著石膏的腿,滿心愧疚道:「對不起,寒冬先生。」
溫特抬起頭看向了對面的人。
他再次看到皮內爾已經有恍若隔世的感覺了。
對於他來說,一個月出頭的時間並不長,只是最近的日程滿滿的,就給他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溫特笑了一下:「你別怪我食言沒去上班就好。」
皮內爾聽到這話,感覺更加愧疚了。
他並不是第一批知道溫特遭遇的人,甚至可以算的上是偏後一批了。
在呂戴安事件發生之後,精神病院的不少病人受到了刺激,他馬不停蹄地去處理這件事情。等著把人安撫下來了,他才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邀請過溫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