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暫時就這些。」溫特看看議會長, 想著他還挺想知道議會長平時都在做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圍觀一下自己可能對上的自己的日常生活,把握一下脈絡。
他想著議會長要是準備走, 他就開口問。
可是議會長移動沒動,就在看著他。
溫特感覺到了一種壓力。
「最近你都在做什麼?」議會長反而先問他了。
「……埃德之前說過吧。」
他們真不愧是一個人, 就連這種問題都問得一模一樣。
議會長皺眉回憶了兩秒, 想起了的確有這件事:「真的嗎?我不信。」
溫特拳頭硬了。
「這段時間你跟著我吧,埃德很忙。」議會長把溫特想要提的建議給提出來了。
埃德加爾是非常忙,但是分身有術的他根本就不用擔心這種問題。
他就是不信任溫特想要監督他。
議會長雖然被他說動,解答了他的問題, 但是終究在這方面拉滿了警惕。
溫特還是了解自己的,他這個人神經兮兮的,非常容易緊張。
他就算說動了議會長,也沒辦法阻止他對他的不信任。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溫特假哭了兩秒。
議會長面無表情, 大概是不知道怎麼對溫特這自比林黛玉的假哭做出什麼反應。
一米九八十公斤的人光在體型上能裝兩個林妹妹了。
他看出來了溫特最近和埃德加爾是真的打成一片了,不然以他的性格是不會有這麼活潑的表現的。
「我最近有點東西想要去做。」溫特說道。
議會長的眼皮又往上掀了一點。
「我之前聽說教會搞了一個七宗罪, 我想去見一下色.欲。」
議會長把眼又垂下去了。
他就知道自己是在逗自己。
不過七宗罪這種東西議會長並沒有多少了解,他只知道溫特被當成了「傲慢」。
「色.欲?」埃德加爾趴在議會長身後的椅子上,「他現在就在科學議會,你要去見嗎?」
溫特自然是要答應下來的。
之前和皮內爾說起來的時候他就由這個心思了,並不是完全在逗議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