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直接回答阿爾文的問題,但是他其實在之前已經給了回答。
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效忠神明。
教皇國的所謂貴族對他而言也不值一提,只是他一個人沒法完全掌控這片大陸的形式,他需要盟友,需要與人合作。
貴族就是他之前的合作對象。
現在,形式變了。
他得換新的合作對象了。
教皇和教皇國的貴族並非完全站在一條線上的。
「我說我怎麼感覺我忘了一件事。關於『傲慢』。」教皇的手指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敲了敲。
阿爾文在等著他接下來的話,但是教皇什麼都沒有說,一直在敲自己的腦殼。
這讓阿爾文懷疑這是不是教皇在試圖給他什麼暗示,然而他過於愚笨沒有理解。
「算了,想不起來了。」教皇就是感覺到一種怪異的熟悉感。
不管別人如何想像他,他本身就沒有過去,有的只有知識和對神明狂熱。
他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神明所厭棄的死神的僕從,不然為什麼自己連長相都沒有,還做著神明所不需要的事情?
不過教皇對此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只要做讓自己滿意的事情就好。
於是他跳過話題:「我記得有人在抓捕傲慢的過程中幫上了忙?」
阿爾文想到查理,鬱郁地說道:「但是他似乎有協助傲慢逃跑的嫌疑,之後對於宗教裁判所的審問並沒有否認這種情況。」
他以為是個好的,結果居然還能背叛教會。
他圖什麼?
覺得教會對待傲慢的方式不合適?
「不要這麼緊張,畢竟是自願站在我們一側的孩子,寬恕他吧。」教皇的雙手交叉,「我們斷沒有把之前已經向我們效忠的人再次推開的理由。他之前已經表達過一次忠誠了,那就讓他繼續表達忠誠好了,他背叛的消息隱藏下來,以後丟去那裡做神父。」
「您的仁慈令我感到羞愧。」阿爾文鞠躬道,「我會監督他,讓他懂得如何向神效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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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會那邊的情況被謝吾德看在眼里,他瞅瞅教皇的臉,又轉身飄了回去。
要是他單純和議會長打擂台,他覺得自己可以和這位以自己的教皇為原本的教皇打打交道,給議會長上上難度,可以現在他和溫特關係還可以。
謝吾德雖然沾點不正常,但是其實還是講義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