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針對溫特當時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奧術師都制定了縝密的計劃,相當求穩。
溫特不會犯的錯誤阿爾文自然也不會犯。
所以溫特在手機里找了一個恐怖音效,再用擴音奧術丟到教皇軍的軍營中,老巫婆的嘻嘻哈哈立刻讓對方的人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他們即使知道這可能是科學議會的詭計,但是敵人在大半夜摸到身邊鬧鬼動靜也沒法讓人睡了。
萬一有人偷襲呢?
誰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睡得著?
阿爾文作為這其中地位最高也是實力最強的人,自然要為了穩定軍心率先帶隊出去看一下了。
溫特覺得自己就像是偷按別人家門鈴,按完就跑的熊孩子一樣,他催著謝吾德用法術將他帶走。
謝吾德此刻也不覺得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影響了神明的形象,作為按門鈴的「熊孩子」,他本人看上去比溫特還要興奮。
溫特也像是被謝吾德傳染了,低聲地笑了起來。
兩個人的笑聲重疊了一瞬,隨即溫特因為這種怪異的默契被動地按下了靜音鍵。
無他,這麼笑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和謝吾德一樣都癲癲的。
雖然他不贊同議會長那麼極端,但是總感覺和謝吾德一樣癲不是什麼好事。
溫特沉默兩秒,隨即想到自己在熟人面前其實也挺癲的,這明明是自己的正常反應,他們本身就是一個人,之前也有異口同聲說出一句話的時候。
「和你一起的時候經常會覺得心情輕鬆了許多。」謝吾德算得上是這天底下一等一地無憂無慮了,如果能和他平等相處,又不像議會長那樣憂心忡忡,和謝吾德相處就像是看一隻在草地上瘋跑的小貓,本身就是挺讓人愉快的事情。
況且,謝吾德的實力太強了,即使是在戰場上也真的沒法緊張起來。
謝吾德哼了一聲。
居然還傲嬌起來了。
「阿爾文追了上來。」謝吾德在岩石旁邊一拐彎停了下來,轉過身看向身後。
謝吾德在帶著溫特跑的時候沒忘留下「尾氣」。
這個位置很適合敲悶棍。
謝吾德當然沒必要敲任何人的悶棍,只是作為逃的一方,這種動作稍微喚起了他們小時候玩捉迷藏的記憶,習慣性地找個掩體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