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聽錯吧?是真的嗎?窈兒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嗎?應該是喜歡的吧。
他生得好看,也會照顧人,房事上更是無可挑剔。
重要的是,他在乎她,喜歡她,眼裡心裡好像都是她。
雙手撫上少年寬厚的背,少女的聲音帶上滿滿的安撫感,「嗯,真的喜歡你。」
短短五個字,對於南星來說已經是無價之寶,他久久的將少女抱在懷裡,恨不得與她骨血相融。
夜色啊,明月啊,你們都聽見都瞧見了,她說她喜歡他,千真萬確,不是做假。
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看著時辰也差不多泡了有兩盞茶的功夫,南星依依不捨將她鬆開,喚著她起身穿衣。
在水裡保持一個姿勢太久,加上方才站著的時候,因為身高差的緣故,季窈有一段時間直接站在了南星腳背上,故他走出湯池時明顯有些腿軟,只不過當著季窈的面強裝鎮定,少女卻分明看見他小腿肚在發顫。
第一次見他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下山路上季窈沒忍住,一直笑他。
「縱慾過度的表現大概就是這樣罷。」
他哪有?這才哪兒跟哪兒啊……
「窈兒這嘴還伶俐著,看來是還沒盡興,不如回去以後我到你房裡來……」
「別,」季窈趕緊推辭,往前快跑了幾步,把他遠遠地甩在後頭,「留些精神,明日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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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風和日暄,濃霧早早就散了。
因屋內徹夜點著爐炭,季窈房中窗戶半開,從虛掩的縫隙中傳來僕人們吵鬧的聲響。
少女披著外袍來到窗前,看阿虎他們正挽起衣袖往外走。後者看見睡眼惺忪的少女了,語氣興奮道:「山下鋪橋的人已經到了,說是這橋最快今日就能鋪好!」
「真的嗎?」
她喜上眉梢,趕緊簡單洗漱穿戴好,在桌上拿了塊蒸糕叼在嘴裡就往懸崖邊上趕。
懸崖這頭,山莊裡僅剩的四個僕人和兩個丫鬟全跑去幫忙,六人分別將釘入地下的四根手臂粗的弩箭死死抱住,商陸和南星則是從弩箭與粗繩的連接處另系上繩子,在最近的樹幹上繞兩圈,借樹幹將繩索緊緊拉住,防止弩箭從地上彈出。
而懸崖對面,除幫忙的人都在做同樣準備以外,一名看上去瘦瘦黑黑的少年郎正將繩索系在腰上,接著拿著打好孔洞木板開始往懸在崖中的四根粗繩上面行走,每走一段就彎腰蹲身,伏在繩索上將木板拴在粗繩之上,然後又退回去拿下一塊木板,如此循環往復。
她在一邊看得膽戰心驚。少年郎動作麻利,明明腳下就是萬丈深淵卻絲毫不曾畏懼,她懸著的心也漸漸落下。
眾人一直忙到晌午,對面少年被一個鬍子拉碴的喚了回去,示意商陸他們吃完飯再接著幹活。這時一輛馬車在他們身後緩緩駛上半山腰,車夫跳下馬車一掀帘子,即便隔著山崖的距離,季窈仍然一眼就看出來人熟悉的面孔。
「京墨、杜仲?」
他們怎麼來了?
季窈與南星二人離開龍都足半月有餘,久了不見面,此刻看見熟面孔有些激動,少女幾步上前,高舉雙手朝對面示意,「京墨!杜仲!我在這裡!」
少女一身朱紅色大氅,站在懸崖邊宛若冬雪枝頭唯一一朵盛開的紅梅,別提多扎眼。杜仲仍舊是那副死樣子,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她。只有京墨眼中盛滿笑意,第一次有悖自己溫柔男媽媽的形象,雙手放在嘴邊,略大聲回應道:「瞧見了!你們還好嗎?」
「都好!就是吃的東西太少了!」
京墨聞言,側過臉去和搭橋的匠人們說了幾句,復點頭朝季窈答來。
「今日入夜前橋就能搭好,只耐心些等著,下山帶掌柜進城補一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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