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子不是病死的嗎?」金梧秋見他神情憂傷,不似作假,但還是對他突然跟自己說家族隱秘事的動機有所懷疑。
祁昭悽然:
「之所以與金老闆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我謝家子孫對伴侶向來忠貞不二,至死不渝,只是有時會遇人不淑……」
金梧秋越聽越糊塗,什麼忠貞不二至死不渝,你要真這麼想,那來京城應聘人家的夫郎幹嘛?
還遇人不淑,他指誰呢?
「我且問你,昨夜你我已有夫妻之實,你認是不認?」祁昭哀怨問。
這語氣讓金梧秋寒毛直豎,我認你個花開富貴!
「什麼夫妻?就咱倆這關係,撐死了算露水姻緣,你是不是……」
金梧秋的聲音戛然而止,被男人接下來的舉動嚇得忘了呼吸,她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極其乾脆利落的從前襟里抽出一把匕首,半點不帶猶豫戳進他自己的心房,身子向後倒去。
金梧秋傻眼了,情不自禁向前走了兩步,但理智告訴她整件事不對,直到她親眼看見男人被匕首刺入的心口處漸漸泛出殷紅。
那是……血吧?
真刺了!
饒是金梧秋再怎麼冷靜自持,這一刻也不禁慌了神,急急忙忙的撲過去。
「餵大哥,你來真的?」
金梧秋手腳並用爬上床,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具屍體,誰知她剛湊過去,就覺眼前一座大山騰起,以不可擋之勢向她壓來,儘管金梧秋立刻反應過來想跑,卻早已失了先機,被死死的壓制住了。
「你騙我的?」
金梧秋一邊反抗一邊指責,語氣倒聽不出有多憤怒,反倒還像是鬆了口氣,大概覺得被騙總比房裡真死個人要好吧。
這人可真是好心機。
先是編排一些狗血的家族隱秘讓金梧秋疑惑分心,再驀然對自己動手,讓金梧秋來不及思考,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祁昭將金梧秋不住撲騰的雙手壓過頭頂,再將她整個人向上提了提,省得她不斷反抗的腳後跟撞到硬邦邦的床框上。
確定她再怎麼掙扎也不會受傷後,才有時間好好說話:
「金老闆心地還是很善良的,不然我也騙不到。」
金梧秋已經感受到兩人之間力量的懸殊,她使出吃奶的勁兒也無法撼動對方分毫,再費力氣也是枉然,乾脆躺平,不做無畏的努力。
目光掃過他胸前的那攤殷紅,哪裡是什麼血跡,分明就是顏料,金梧秋被自己蠢哭。
「現在小孩兒的玩具做得真是精巧,我今早剛從市集買的,雖說不太適合孩子玩耍,但對我等大人來說卻是正好,你說呢?」
祁昭將那把沾著顏料可伸縮的匕首送到金梧秋面前展示,成功收穫一枚白眼。
「讓我起來。」金梧秋沒好氣的說。
祁昭抬頭看了一眼床帳四周:「這床上不會也有什麼機關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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