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後進了門,春滿就被趙華致按在了門板上,細細密密的吻伴隨著滾燙的呼吸落下來,春滿手背在身後,摸索著把門鎖別住,才抬手勾住了趙華致的脖子。
不需要增趣的曖昧和挑逗,兩個人全程都很直接。
可再激烈都不足以證明自己內心的狂熱與喜歡。
「好想你。」春滿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
「我也是。」每一句趙華致都會回應。
他們腳踩著腳,從地板旋轉到床上。
鐵床的圓腿比手指粗不了多少,薄薄的一層木板上被褥也是舊的,硬得硌骨頭。
春滿身前也是硬的,才一個月不見,趙華致身材似乎更好了,胸膛開闊,肌肉結實,薄汗為亞洲人的黃皮膚鍍了一層勾人的釉質。
在床腿吱悠的搖晃聲和床架撞到牆面的細碎聲音中,旖旎的空氣逐漸升溫。
一切歸於寧靜時,趙華致起身去開窗通風,清透耀眼的陽光傾灑到斑駁的桌面上。
春滿趴在趙華致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經過一番折騰,他們的確餓了,但一點兒起床的兆頭都沒有。
趙華致捏了捏春滿左手無名指該戴戒指的指節,視線垂下去,直直地看向她的手指。
無名指的皮膚上留著淺淺的有戒指在這裡戴過的痕跡,但本該一直戴著的戒指沒了蹤影。
春滿後知後覺她在看什麼,攥了攥手指,有些抱歉地解釋:「昨天洗澡時摘下來了會兒,結果找不到了。」
趙華致摸了摸她的頭髮,眼底情緒沉沉,他明顯覺得這種事不是什麼好兆頭。
春滿一瞬不瞬地凝望著他,往他肩上爬了爬,低聲:「不是故意的,我連洗手池的水管都拆了,也沒找到。」
「等回國我來買一對吧。」春滿和他商量。
趙華致似乎被安撫住,只心疼地看著春滿,說:「累瘦了,戒指都鬆了。」
兩人出門時正碰見同批志願者中的另一個女孩哼著歌回來。她看到春滿,歡喜地打招呼,眉飛色舞地打量著趙華致,不掩飾地說:「聽楊凝說你老公來找你……這踏馬也太帥了吧。咳咳,我是說,你們看上去真般配。」
園園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脫口而出,及時找補了句,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著。
趙華致不介意地沖她點點頭,說:「你好。」
等錯身走遠,春滿才想起來問:「你之前認識楊凝嗎?」
趙華致想了想,回答:「沒印象。怎麼了?」
「沒事,只是感覺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春滿說完便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想了,說不準楊凝是有邊界和分寸感,不想產生不必要的接觸呢。
想明白這一點,春滿便不再為此困擾。
食堂里沒飯了,兩人在街上逛了會兒,進了家小飯館。
店裡生意還不錯,除了幾桌當地人還有一個東方面孔。
趙華致說看樣子可能是個來旅遊的背包客,春滿則覺得更大可能是個流浪藝術家。
春滿認為他腦後長發紮起的小揪揪很符合這個身份的氣質,加之他一邊吃飯一邊盯著牆上極具文化特色的符文看,讓春滿越發堅定了這一猜測。
只是沒等兩人確認,對方已經用完餐離開了。
等春滿和趙華致吃完飯出來,在街上逛紀念品小攤時,又遇見了那個老鄉。
對方顯然也認出趙華致和春滿,很自然地用國語打了個招呼:「這個攤位挺有意思的,要來看看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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