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策,給我去買兩把傘。」
「是!」
宋策連忙去買了兩把油紙傘,虞念昭接了一把,給他留了一把。
這才定心的往門前走。
「昭昭,這傘買來是做什麼呀?」
姜嬤嬤眼神困惑。
「馬上就知道了。」
虞念昭眉眼彎彎。
在侯府大門被打開的一剎那,一大盆黑狗血就潑了出來。
虞念昭手更快,雨傘撐起來,把自己和姜嬤嬤都護在了傘下。
嘩啦啦!
黑狗血淋在了雨傘上,弄濕了門前的地面,腥臭味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怎麼樣,淋到了嗎?有沒有現形了?道長說了,這個方法很管用,若是邪祟,指定會被逼出來的。」
「沒聲音,沒動靜啊,怎麼回事?」
耳邊聽見裴雲丞和裴家二房嫡子裴雲麒的聲音,虞念昭揚起一抹冷笑。
好傢夥!
當她是邪祟入體了,被附身了麼?
真的是找死!
「虞念昭怎麼還帶傘了啊?這黑狗血都潑到傘上去了,是不是就沒有效果了啊?那大姐姐說的,唔唔唔……」
裴雲麒指著撐傘的虞念昭,還想說點什麼,被裴雲丞一把捂住了嘴巴,「閉嘴吧!」
「求著我回侯府,還沒進門,就要送我一份大禮啊?」
虞念昭收回油紙傘,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們。
013、驅你個大頭鬼的邪!
「當真是反了天了,昭昭再怎麼說也是武安侯府的嫡長女吧,哪有一回來就潑黑狗血的?你們這是要做什麼?當她是邪祟嗎?」
姜嬤嬤氣憤難當,總算知道為何虞念昭要買傘了。
若非有傘擋著,這會兒沾染了噁心黏膩的黑狗血的人就是她們了。
宋策的反應沒有虞念昭那麼快,衣擺上多少沾染了一點黑狗血,聞著那噁心的臭味,他眼神發冷,「好一個武安侯府,依我看,你們這侯府之人才是邪祟吧。」
虞姑娘這般好的女子,在武安侯府過的都是什麼悽苦日子?
哪有一回府就給潑狗血的?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眼看著長街上開始聚集了人流,裴雲丞連忙走出來,皮笑肉不笑的,「是小孩子不懂事,跟著府里的道士在瞎玩呢,昭昭,你就別跟他計較了,母親還臥病在床,等你去看她呢。」
虞念昭冷淡的看他一眼,「裴雲麒好歹也有十五了,已經束髮了,出門吃喝玩樂倒是都懂的,這點基本家教反倒是被狗吃了?」
他們不客氣,她說話自然也不會客氣。
「我才沒有!」
裴雲麒臉色漲紅,要不是裴雲丞瞪過來的眼神飽含警告,他倒是想把真相說出來。
他撇撇嘴,不滿的瞪了眼虞念昭,眼神滿滿的惡意,「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的,就算潑你黑狗血又怎麼了?你可是從守陵城裡出來的,裡頭多少邪祟呢,大伯母如今還病著呢,萬一把邪祟帶進去了,讓她病情雪上加霜,你擔得起嗎?哼,到底是養在鄉下的,和侯府沒有感情,大伯父一家都去親自迎你回府了,你還裝模作樣的不願意回來,你不在的日子,可都是大姐姐在床前照顧,你說你哪點比得上大姐姐,你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啪!
虞念昭狠狠的一巴掌給拍了過去。
裴雲麒捂住迅速紅腫的臉頰,滿眼的不可思議。
「虞念昭,你怎麼敢打我?」
「目無尊長,口齒噴糞!打的就是你,有娘生沒娘教是吧?這點教養,還不如我這個孤兒呢,教訓你又如何,你長本事的話就打回來啊。」
虞念昭惡狠狠的瞪著他,那狠戾的眼神嚇得裴雲麒心肝顫。
開玩笑了,她行走人間,可不是來吃他們沒教養的苦頭的。
「嗚嗚嗚,你就是個壞人,你以為我不敢打回來嗎?」
二房膝下就這麼一對雙生子,平常就是嬌生慣養的,哪曾受過這種氣,裴雲麒當即眼含淚花,怒極了!
他揚手就真的要給打回去。
不等宋策前來護著,虞念昭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一縷金光沒入,裴雲麒僵在了原地。
隨後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滿臉正氣的開始扇自己。
「是我目中無人,是我賤,是我不安好心,是我隨地大小便還嫁禍給隔壁那條狗,是我偷吃雞腿還說謊是弟弟吃的,是我……」
裴雲麒對自己下手也挺狠,原本紅腫了一邊臉頰,這下好了,整張臉紅腫的跟小山丘似的。
「雲麒,你這是怎麼了?快住手啊?你瘋了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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