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們是不相信老夫說的話?昭昭是未來的肅王妃,她的玄術,老夫親眼見證過,能請得她過來,也是一樁幸事啊!」陳太醫一臉得意的表情。
陳父更是驚訝道,「她就是未來肅王妃?」
「這……」
夫妻倆也是將信將疑,現在是沒辦法,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陳太醫的孫兒這是要成親?」
都不需要他們帶領,虞念昭掐指一算,順著鬼氣,一路來到了陳牧河的院子內。
抬眸就看見了門前那個詭異的紅燈籠,燈籠上映照出來的紅色眼睛正盯著她看,迸射出的濃濃怨氣,即便是隔著距離都能感受到。
「老夫那孫兒未曾定下親事,身邊也沒有紅顏知己,談何來的成親,就是帶回了這個燈籠開始不對勁的,他嘴裡一直念著『流珠』這個名字,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子。」
陳太醫愁容滿面,「這個紅燈籠也邪氣的很,誰都摘不下來,王妃,你看……」
「大膽女鬼,還不速速現身。」
虞念昭盯著紅燈籠看了一會兒,捻起一張符籙飛了過去。
驅邪符貼在了紅燈籠上,裡頭的燭火閃爍了起來,竟是自己飛了起來,瘋狂的在半空中搖曳飛行。
「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想害死我的流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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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河待不住了,他從房間內沖了出來,紅燈籠也跟著撲進了他的懷裡,陳牧河不管不顧的把符籙撕開,看見紅燈籠上被灼燒出痕跡了,他心痛萬分,瞪著虞念昭的眼神中,怨毒之色都要溢出來了。
「流珠?這女鬼的名字?」
虞念昭掐指一算,眯起了眼睛,「好一個女鬼,這是想要借屍還魂,再續前緣?」
她說出口的話,令陳牧河臉色大變,他迅速退後,可惜已經晚了,虞念昭單手結印,金色的符文照在他身上,忽閃忽閃的,陳牧河的臉上出現了另一個陌生男人的影子。
「啊!」
陳母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指著陳牧河問,「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我兒子?」
188、陳府的婚禮!
「啊啊!」
陳牧河發出了痛苦的聲音,影子也是浮現了一瞬,身上就散發出一陣紅光,陌生男人的影子就重新沒入他的軀體。
陳牧河喘著粗氣,怨念的看著虞念昭,「你竟然一上來就發現了我,看樣子,你這個小姑娘是真的有點本事。」
「就算是個老鬼,看見我也得喊一聲祖師奶奶才是!」
虞念昭挑高眉頭,不悅道,「早就失去了輪迴轉世的資格,還在這裡隨意附身,你們這是要觸犯陽間規定,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不!你不要傷害陳郎!」
附在紅燈籠上的女鬼忍不住了,她飛了出來,擋在了陳牧河的身前,眼中泣出血淚,「是我挑中了這具身體,一切都是我做的,這場婚宴,也必須要完成,誰都不能阻止我們。」
她張開手臂,陣陣陰風吹來,風勢越來越大,幾乎迷了所有人的眼睛。
等陰風散去,他們再度睜眼的時候,陳牧河跟女鬼都消失在了原地。
「牧河,牧河你去哪裡了?」
陳母心急的跑進跑出,都沒有找到他們的身影。
她焦急的朝著虞念昭作揖,「虞姑娘,敢問牧河他們到底去哪裡了?」
他們剛才看見了虞念昭的本事,已然相信她是真的精通玄術,唯一能夠仰仗的人也只有她了。
陳父也追著問,「虞姑娘,敢問剛才附在牧河身上的人影到底是誰?是鬼嗎?那我家牧河可還活著?」
「人自然是活著的,附在他身上的,是一個老鬼了,死了沒有上百也有好幾十年了,他的魂魄其實挺虛弱的,根本沒有足夠的能力附身在一個人身上,也不知道那個女鬼到底做了什麼,把他的魂魄塞進了陳牧河的軀體之中,還輕易抽離不了。」
虞念昭翻轉掌心,召喚出七星筆,在空中隨意的畫了幾筆,就有泛著金光的小蟲子從裡頭飛出來,朝著陳府的一角飛去。
「女鬼在陳府設下了結界,他們還在府中,跟著它就能找到人了。」
他們跟著小蟲子一
路來到了一個荒廢已久的院子,裡頭雜草叢生,並無人煙。
小蟲子繞著院子飛了幾圈就消失不見了。
「牧河在這裡?可是沒有看見人啊?」陳母茫然無措的環顧四周,什麼也沒有看見。
「這裡有一層尋常人所看不見的屏障。」
虞念昭抬手摸去,就觸碰到了一層屏障,連帶著面前的空氣都扭曲了一瞬。
「那要怎麼救出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