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臣妾會記得的。那我們和好了?繼續用膳吧。」郁稚輕描淡寫地揭過去。
上一世利落果斷的男人,終究被她弄得彆扭陰暗。蕭歧再度端起粥碗,「膳後皇后得繼續服藥。」
郁稚可以肯定,天氣燥熱的緣故,自己這心裡的火苗又躥了起來,等坐到案邊寫字時,火已經熊熊燃燒。
郁稚壓住那個念頭,總不能說獨自安寢兩夜,她就變成大色魔吧?若是再度撲倒皇帝,以後自己在他面前怎麼抬得起頭來。
「可是又有字不會寫?過來。」皇帝一本正經。
「臣妾會寫的。」郁稚咕噥道,視線往男人身上瞟了一眼,他今日穿得......有些清涼,輕薄的衣料可見雄壯的身軀,衣袖撩至手肘處,那輪廓分明的小臂,該是滾燙的。
「朕教你寫。」她不過去,皇帝反而自己過來,大掌包裹住她的手,帶她寫字。
郁稚心跳加速,男人小臂肌膚觸碰到她的,果然滾燙的,心中頓時如烈火燎原,她頭腦發昏,轉過身去就去推人。
蕭歧估計是沒有防備,輕而易舉地被她推倒在竹蓆上。郁稚有那麼瞬間的羞澀,自己果然又幹了蠢事,但下一瞬覺得橫豎都做這樣出格的事,先滅了心中那團火再說!!!
郁稚化身惡霸,不給男人拒絕的機會,徒手解他玉帶。
蕭歧沒有拒絕也沒有反客為主。
郁稚羞澀,皇帝那雙眼眸叫她更加羞澀,她褪下外衣遮住他的眼睛。皇帝很配合地沒有摘去。
最後像是認命了一般,一雙手掌輕輕貼合她腰肢,安慰她,或是說鼓勵她。
郁稚覺得皇帝是不願意的,因為若換做從前她主動,他必定已經掌管全局。
但她從中獲得樂趣,她視男人為暴君,從來只有他欺負她的分,這回換她欺負人,她甚至解下浮光錦髮帶將皇帝的手給綁了起來!
皇帝遮著眼眸,只露出高挺的鼻樑、豐盈的唇形、迷人的下顎。
郁稚動作輕柔些許,捧住他的臉,輕輕啄吻。
沒有了目光的對視,她膽大包天。
......
書房之中是一場無聲的凌虐,並非暴力,而是少女磕磕碰碰,如初初茅廬的幼崽,這兒探探,那兒試試,寂靜之中唯有男人隱忍的氣息。
直至她探索累乏了,才不得不停歇下來,人忽得有些失落,哎呀,她究竟在做什麼?天底下哪有她這樣的女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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