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自己最為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殷承珏不安地動了動,但是在敖檠的細心安撫下,他又很快放鬆下來。
在注意到殷承珏的呼吸開始有些困難的時候,他便離開那令人流連的唇,開始低頭往下,啃咬著殷承珏的脖子,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先前的吻痕還未消散,很快又覆蓋上了新的痕跡。
殷承珏的皮膚原本就細嫩,很容易就能在上面留有印記。
敖檠一點一點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像只大狗一般宣誓主權,一邊親吻著,一邊還念叨著:「這裡只有我能親,那只可惡的小貓也不行。」
「還有這裡……」他的唇來到殷承珏胸前,慢慢吮吸著右邊的一點櫻紅,等到它開始紅腫起來,才離開那裡,去到左邊的紅色櫻桃上面,繼續啃咬著,嘴裡含糊道,「這裡也只有我能舔。」
儘管這般絮絮叨叨,但是敖檠手下也不忘繼續為殷承珏服務著。
比起自己的欲.望,他更想讓殷承珏得到快樂。
感覺到差不多了,敖檠的頭繼續往下,含住了心上人的命脈,不停地吞吐著,還壞心眼地在上面舔了一番。
殷承珏蜷縮起腳趾,輕微地動了動身子,伸手過去想要將敖檠推開,想要停止這令人覺得陌生的感覺。
然後他的手卻被敖檠輕輕握住,令他沒法再動彈。
直到白光一閃,白濁的液體均泄在了敖檠嘴裡。
他將東西咽了下去,然後又湊過去,吻住了殷承珏的手指,一根根地輕咬著他的指尖。
等到前戲做得差不多了,敖檠的手便開始往枕邊摸索,默默念叨:「我記得剛剛好像看見它在這裡的。」
說著說著,手便摸到了一瓶觸感冰涼的東西,一個小小的瓷瓶出現在手裡,他單手將蓋子打開,然後將手探了進去,將裡面的藥膏塗抹在手指上。
涼涼的觸感,帶著一絲淡淡的藥香味。
然後,便往殷承珏身後探去。
冰涼的手指觸及到後方,感覺到了異物的侵襲,殷承珏微微揚起脖子,眉頭微皺。
敖檠愛憐地吻了吻他的眉心,用吻來安撫他的焦躁不安。
見差不多了,才讓自己已經忍得受不了的欲.望進入殷承珏體內,緩慢地動作起來。
然後又吻上了殷承珏的唇。
難忍的呻.吟聲從殷承珏嘴裡傳出來,輕柔細微的,就像是小貓在撒嬌一般,聽得敖檠差點把持不住。
一番激烈運動之後,兩人均有些累了。
殷承珏更是懶懶地枕靠在敖檠胸膛,連手指都懶得動彈一番。
某人的胸膛有些僵硬,硌得他有些不舒服,殷承珏小聲地抱怨了一句什麼,正想將自己的頭挪開,尋找一個溫軟的靠枕,敖檠卻低笑了一聲,將他重新放在自己身上,乖乖認錯道:「是是是,是我的錯,讓您睡得不安穩了,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