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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段雲楓有些艱難地從唇縫中擠出幾個字, 「這不是……廢話嗎——」

這麼離譜的東西,擱你你不難受?

回應他的是蕭珩的吻。

段雲楓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被放在烈日下炙烤一般, 腦袋月長得發暈, 身體燙得像是要竄起火。

蕭珩吻著他的耳垂, 指/尖拂過段雲楓鬢邊的髮絲, 將人轉了個身,「叫我的名字。」

即便段雲楓此刻思維並不是很清晰, 但他還是記得, 皇帝的名諱是不能隨便喊的。

他半撐在被/褥上,感覺好像被jin得更深了, 「叫我的名字」,身後的人又重複了一邊,仿佛他不喊, 便不打算放過他。

段雲楓受不住, 一遍遍地重複他的名字,「蕭衡……」

但身後的人還是不滿意,「不是這個『衡』。」

「那……」 段雲楓快瘋了, 頭皮一陣陣發麻, 「是……是哪個字?」

身後的人默了片刻, 沒有說話,只是重複著動作,就在段雲楓已經快忘了這茬的時候, 對方又突然淡淡地吐出兩字,「橫玉。」

玉佩上的橫玉,被人稱為「珩」。

蕭珩這個名字仿佛道閃電般閃過段雲楓的腦海,他總感覺有些耳熟,不知道在哪聽過,但這念頭很快便也如閃電般的溜走了,因為此刻他實在無心顧及這些。

段雲楓不說話,身後的力道便一次次加重,像是要把他往死里做。

「蕭珩……」 段雲楓潰不成軍,繳械投降,「蕭珩!」

……

清晨時分,段雲楓依稀聽到了太監的聲音,但他實在太困了,感覺那些聲音輕飄飄地都進不了耳朵,他幾乎是兩眼一黑,就昏睡了過去。

段雲楓一覺睡了個天昏地暗,再次醒來的時候困得整個身子都酥了,懶得完全不想動,迷迷糊糊中他覺得很渴,喉嚨啞得能冒火。

他下意識地伸手向一旁摸索,結果摸到了一隻冰涼的、骨節分明的手。

對方冰涼的手背貼上他的臉頰,讓他覺得很舒/服。

段雲楓捉住那隻手,閉著眼像個半瞎似地從榻上撐起身,隨後被對方拉入了一個懷抱,鼻尖縈繞著股淡淡的沉木香味。

段雲楓這下是徹底懶得動了,腦袋窩在對方肩頭蹭了蹭,「渴死了……」

盛著溫水的杯盞被遞到他唇邊,段雲楓就著蕭珩的手喝了一杯水,思緒才漸漸回籠,「都什麼時辰了?……是不是要去上朝?」

蕭珩似是笑了一聲,「都已經午時了,你準備去上什麼朝?」

「啊?」 段雲楓猛得睜開眼,只見眼前人穿著明黃的帝王袞服,還未來得及換,「你這是……已經下朝了?」

蕭珩將杯子放了回去,「嗯。」

段雲楓愣了一下,「你什麼時候去上的朝?」

蕭珩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辰初。」

段雲楓仔細一算,對方這不是做完就去上朝了,蕭珩這是根本沒睡啊,

皇帝鋼鐵般的意志令他大為佩服,段雲楓下意識脫口而出道:「陛下為了社稷這般辛勞,還要日夜耕耘,龍體沒事吧?」

蕭珩:「…………」

一提及龍體,段雲楓握著蕭珩的手,心裡越想越不對勁,不知為何對方的手總冰得和個死人似的,「我早就想說了,你手怎麼這麼涼,不會身體有什麼問題?快傳太醫來看看。」

蕭珩:「…………」

段雲楓:「真的,陛下可千萬要保重龍體,否則那麼大的江山社稷,誰來管?天下要是又亂套了怎麼辦?我還想天天睡到午時,不去上早朝呢。」

蕭珩:「我怎麼記得,你以前志向不小,怎麼,現在不想當皇帝了?」

段雲楓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激靈,仔細回想一下,自己曾經確實說過想弄個皇帝噹噹、給自己封王等諸如此類大逆不道的話,但後來他發現皇帝每天天還未亮便要起床上朝,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政務要處理,每天不是聽戶部抱怨沒錢,就是聽兵部抱怨沒糧,要麼哪裡又鬧蝗災發洪水了,要麼就是流民起義鬧饑荒,而他只想享樂,可當不了明君。

段雲楓順勢往前一挪,坐到蕭珩身上,雙手摟著蕭珩的脖子,「當什麼皇帝,陛下不是想讓我當馬夫嗎?」

蕭珩:「這話你倒是記得清楚。」

段雲楓摟著蕭珩晃了晃,「以後每天晚上,我就騎——」

蕭珩傾身堵住了他的嘴,將人掀到榻上,微蹙起眉峰,「你倒是越發口無遮攔了。」

段雲楓:「確實,不像陛下,從來不說虛話,只埋頭苦幹。」

蕭珩:「……」

段雲楓搓著他的手,試圖將他的手掌搓熱一點,「說真的,不用讓御醫來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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