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待著回京後會收到安安寄來的信件。
也期待有朝一日他會來到京城與她相見。
這些情感很純粹,並非男女之情,但也十足重要。
她當然是非常在意他的。
突然一陣帶著刺痛的酥麻感將宋衿禾的思緒赫然喚回。
她驚呼一聲,迷離睜眼,眼前便出現盛從淵放大的俊臉。
他似乎被她的回答刺激到了。
像是嫉妒惱怒,又像是興奮狂喜。
好不矛盾。
便化作了重吻在唇上的力道。
衣衫被剝落。
涼意順著肩頭竄入。
宋衿禾低微抵抗著:「還未沐浴,你別……」
盛從淵牽著她虛軟無力的手放到自己肩頭,讓她環住自己:「我回來時,沐浴過了。」
倒不是為了一回來就幹這檔子事。
只是因著他在外奔波一日,出了些汗,便在回來之前簡單沐浴了一番。
宋衿禾咬著下唇,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他抬起腿來。
她一腳踢去,踹在了他胸膛上:「可我還沒有……」
盛從淵一聲悶哼,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
白皙玉足握進手中,帶到他唇邊,在她光潔的腳背上落下輕輕的一吻:「無妨,你很香。」
宋衿禾眼眶發熱,被親吻的酥麻感一路從腳背蔓延至全身。
本也是冬季,她不怎大動,便不會出汗。
她平時護理繁瑣,自然渾身都是香噴噴的。
可是,他如此模樣,叫人怎也是羞憤交加的。
宋衿禾輕吟出聲,也被突如其來酸脹感拉回思緒,懊惱地反應過來。
怎還是滾到了一起。
他們還沒有吵完呢。
或許是她的心聲被聽見,又或許是她的心思寫在了臉上。
盛從淵又向她貼來:「再回答我一次,你很在意他嗎?」
「……嗚,在意,在意的……啊!」
話音未落,宋衿禾的尾音便變了調。
她本能地生了些怯意,皺著眉頭一邊搖頭一邊改口道:「不、不……不在意,不在意的……啊!」
如此回答,似乎也並非正解。
反倒得了帶著幾分懲罰似的輕咬。
作弊。
他這是在作弊!
哪有這樣與人吵架的。
他們之間身形差距,體力懸殊。
若是以這種方式吵架,她是怎樣也吵不過的。
殊不知,盛從淵可不覺兩人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