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頸一痛。
「啊……」
痙攣戰慄之中,沈佳城狠狠咬上了他的腺體。琥珀和沉香的味道飄滿了屋子,秦臻甚至覺得他要被逼得提早進入易感期。
「……輕點咬。」
標記不了,沒用的。
可他還在搗著自己的敏感點。大傢伙沒那麼容易就軟下來,秦臻輕聲說:「別弄了,我射不出來,別弄了。」
這感覺太奇怪了,後穴滑膩得可怕,他非常快地抵住那一點進出。嘴裡沒回應,因為他仍銜著秦臻後頸那塊脆弱的肉,犬齒深深扎進去了。
疼痛之後,脖子痒痒的。秦臻在發抖。那個堅不可摧的,時刻都站得筆挺的人,容忍著被自己插到癱軟泛水,不可控制地發抖。
沈佳城想,秦臻還是了解他的。他知道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什麼。
「我想尿……」他的聲音也抖,「沈佳城,手給我拿開。我不想……」
「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嗯…………」
沈佳城把性器抽出來,後穴溢出來一股濁液,他換了手插進去,三根指頭順著那個點頂。
再也忍不了了。
性器抖動著,污濁的液體飛濺出來,秦臻被他的手指操到失禁,顫抖著尿在地板上。
再有意識,沈佳城又在客衛洗手,水聲仍在響。門沒關上,他看見秦臻仍渾身赤裸側躺在滿是碎玻璃的地板上。雕像活過來了,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他美得像受難的神祇。
只可惜。咬得再狠,也無法標記。操得再熟,也不是他的人。
沈燕輝死了,保守黨委員會將選二號人物程顯為臨時代理主席。他倆的婚姻——為了沈燕輝而捏成的一樁表面契約,將不再有任何意義。
那天晚上,死了的不只有自己的父親。
第14章 N
沈佳城眼看著秦臻慢慢坐起來。如此精疲力竭的性愛之後,他竟然還有精力,用舊T恤擦拭地板上的污濁,又把襯衫拾起來丟掉。
「別管了,放著吧。我一會兒找……」
「找誰來收拾?」秦臻抬起眼睛,和他對視。
秦臻的後背被地板上的碎玻璃劃破了,後頸的腺體被自己反覆撕咬出血,眉骨……
眉骨更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