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一個用力,將她拽進了懷裡。
捏著她小巧的下巴道:「要不然,你給我生兩個孩子,一個孩子抵兩條命,這樣你就還清了。」
溫瓷:「!!!」
她盯著男人烏沉的眼眸。
試圖分辨他話里有幾分認真。
可還沒等看清男人眼底的神色,又被他從懷裡推了出來。
「瞧把你嚇的。」
男人說著,朝她伸出手:「你手槍給我看看。」
溫瓷實在摸不清他的路數。
把槍給了他。
白朗寧袖珍手槍。
傅景淮拿在手裡仔細端詳,反覆看了幾遍,還給她,道:「袖珍手槍好是好,就是太小了,不霸氣,攻擊力也不行。」
溫瓷拿回槍。
收好。
回道:「好帶。」
夏天衣服又貼身,包又小,哪兒都不好藏。
傅景淮:「改天送你支大的。」
這是傅景淮的好意。
溫瓷欣然應下:「謝謝二少帥。」
想了想,她又說:「二少帥生日,我之前不知道。明天我去定個小蛋糕,當作補給二少帥的生日禮物,行嗎?」
傅景淮也沒拒絕:「行。」
溫瓷在少帥府住了一晚。
第二天,傅景淮要去軍政府,順路送她去上班。
車停在軍醫院門口。
下車時,溫瓷遇到了同科室的鐘沛琴。
鍾沛琴是醫學世家出身。
但他們家是中醫。
民國初,中醫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壓,無法生存,她才在家人安排下,學了西醫。
進軍醫院,也是家裡的安排。
她主要負責接診。
望著駛離的汽車,鍾沛琴問溫瓷:「剛才車上坐著的,是二少帥嗎?」
溫瓷沒想到她下車那麼快,還被發現了。
心虛一笑:「你看錯了。」
鍾沛琴沒再多問,快步往醫院裡面走:「快點吧,馬上到點了,遲到了漢斯先生又要發脾氣。」
溫瓷跟了上去。
心想,下次還是別搭傅景淮的順風車了。
傅景淮去了軍政府的監牢。
賀川忙了一夜。
傅景淮進來,他先把歌舞廳那瓶酒的檢查結果,拿了出來。
說道:「這裡面不只有迷藥,還下了少量的催情劑。按時間算,如果溫瓷被帶上了火車,應該正好是催情藥發作的時候。」
氣的傅景淮一腳踹翻了桌子。
罵道:「這個王八羔子!」
又問:「抓到了嗎?」
賀川遺憾:「沒有,火車過去後,咱們的人沿著鐵路附近找了一晚上,都沒發現他的蹤影。」
又道:「應該上了昨晚那列火車。黎總統勒令他回北平,他很可能提前準備好了坐火車走,又設法綁架的溫瓷。大概覺得把溫瓷握在手裡,能要挾到溫樹聲。」
傅景淮更怒:「抓回來,老子要弄死他。」
賀川道:「他昨晚要是上了火車,這會兒估計到北方了,咱們不好再下手了。」
黎裕坤是黎總統的養子。
就算有恩怨,他們也不能去總統府眼皮子底下抓人。
總統也要臉。
這個道理傅景淮懂。
嗤了聲:「老子有的是辦法把他弄回來。」
又問:「問出來了嗎?歌舞廳跟他們打配合的是誰?」
賀川面露遺憾。
報出個名字。
傅景淮這次沒發火,只是嗤笑了聲:「不知死活的東西。」
溫瓷從上班就開始忙。
上午做了三場手術。
她一個心外專家,現在已經被當成外科醫生使了,不過都是治病救人,溫瓷也不在意。
換下手術服,準備去吃飯。
鍾沛琴找來了。
「溫醫生,門診來了兩個人,點名要見你。」
溫瓷跟了過去。
來人一男一女,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女人二十七八的樣子。
二人衣著都很講究。
一見面,就給溫瓷跪下了。
溫瓷嚇一跳。
連忙上前攙扶:「你們這是幹什麼?有話起來說。」
男人道:「溫醫生,我們是來感謝您的。」
女人也說:「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們父親就在手術台上下不來了,父親他老人家在家養病來不了,叮囑我們,一定要來當面向您致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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