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見他跟溫瓷沒事。
放下心來。
叫了個馬場管事,往馬廄那邊去了。
施家幾人還沒走出園子,就被趕來的副官們攔去了去路:「奉二少帥的命令,請諸位跟我們走一趟。」
施愛媛面色一緊。
施念媛忿忿不滿:「剛才我們要進去騎馬,你們攔著不讓進,現在我們要走了,你們又來請我們過去。憑什麼?我們不去!」
副官長道:「去不去,由不得你。」
沉聲下令:「帶走!」
施念媛眼都睜圓了:「你什麼意思?」
施維傑和施維旭兄弟倆,攔在了幾個女子跟前。
施維旭道:「你們幹什麼?」
副官長半是解釋,半是警告:「馬場裡出了事,我等奉二少帥之命帶幾位過去調查。幾位若是願意配合,就跟我們走一趟。」
「不然,我們只能強行抓人了。」
施維旭惱火:「光天化日之下亂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施維傑也是一臉怒氣:「我們又沒進馬場,馬場出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就算他是二少帥,也不能想抓誰就抓誰吧?」
施愛媛走上前。
對著副官長微微一笑。
禮貌開口:「長官,我們是施家的人。」
副官長:「我們只管抓,不管你是誰家的人。」
再次下令:「全帶走,拒捕者,槍斃。」
施念媛氣不過。
指著還站在圍欄邊,看他們熱鬧的張與和、馮曼曼三人:「為什麼只抓我們,不抓他們?」
副官長:「也抓。」
「得……」
張與和剛想說點兒什麼,迅速改口,帶上張樂頤和馮曼曼走了過來:「我們配合。」
另一邊……
負責餵馬的工人,嚇的腿都軟了。
看著賀川手裡的鱗芽狀植物,瑟瑟發抖:「這不是我加進去的,我早上餵馬的時候,槽子裡還沒有這些東西呢。」
傅景也看著賀川手上。
問:「這是什麼?」
賀川道:「瘋草,也叫醉馬草。只要用量得當,它能讓正常的馬變得狂躁不安,稍加刺激,就會發瘋。」
想到什麼……
賀川問溫瓷:「你今天噴香水了嗎?」
溫瓷搖頭:「沒有。」
忽然,她想到了騎馬服上的味道。
抬手聞了聞。
很香……
傅景淮看出她的異樣,低頭湊近她,聞了聞。
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身上戾氣暴增:「都嫌他媽的命長是不是,老子的人都敢算計!」
冷眸掃過副官帶進來的幾人。
唇角忽然一扯。
又笑了。
他對溫瓷道:「你不是想試槍嗎?正好,陪我玩點兒刺激的。」
施家幾人被帶到了靶場。
綁在椅子上。
每人腦袋上頂了個蘋果。
蘋果還是張與和帶來野餐用的,被傅景淮拿來給溫瓷練槍,張與和肉疼的半天沒敢說話。
施念媛嚇瘋了。
不停尖叫,開始是「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後來說「我要去軍政府告你們」,再後來她又喊「跟我沒關係」。
人淡如菊的施愛媛,這會兒小臉也是慘白慘白的,一丁點兒血色都沒有。
死死咬著牙。
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
她對傅景淮道:「二少帥,您這樣對我們,不合適吧?」
傅景淮不語。
她又問:「我們做了什麼,二少帥要罰,也要給個罪名吧?」
傅景淮這次冷笑了下,道:「做了什麼,施小姐心裡清楚,何必問我。」
施愛媛流淚不語。
擺出的模樣,楚楚可憐,又無辜堅強。
施維傑崩潰大吼:「我們不清楚!」
施維旭看起來還算鎮定,但大概也是表面上的。
柴伊人被放在張與和他們那波人里,擔心的想往這邊沖,被副官攔住不讓。
傅景淮拿出槍。
裝好。
清越低醇的嗓音,帶著幾分不經意的笑:「不清楚,那就趁現在還有時間,好好想清楚。」
嗓音不高。
聽的人心底發毛。
他端起槍,將溫瓷摟起懷裡,手把手教她從瞄準鏡里瞄準。
溫瓷心裡沒底。
他伏在她耳邊,輕聲開口:「沒事兒,打死了就打死了,我給你兜底。」
溫瓷心裡更沒底了。
傅景淮握著她手,開出了第一槍。
「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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