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凜冽冷寒的聲音傳進耳朵,溫瓷把手術刀收了回去。
雙腳落地。
扯掉了頭上的麻袋。
擄她的那幾個,正跪在地上,不停的朝拿著槍的傅景淮求饒。
傅景淮收了槍。
送她的男醫生也趕了過來。
手裡拿著不知哪兒弄來的棍子。
見溫瓷被救,他把棍子一扔,對溫瓷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拉起溫瓷就要走。
溫瓷:「……」
幾乎瞬間,把手腕從男醫生手裡抽了出來。
朝傅景淮看去。
正要解釋,男醫生忽然意識到什麼,搶在溫瓷前對傅景淮道:「太著急了,失禮了。我叫程開誠,是申城醫院的醫生。剛才真是太謝謝你了,救了我朋友。」
「朋友?」
傅景淮冷笑。
轉身就走。
男醫生愣了下,有些尷尬的看溫瓷:「呵呵,真是長官呵,脾氣挺沖的。」
那邊,傅景淮已經上了車。
溫瓷顧不得多解釋。
丟下一句「再見」,追過去,也上了車。
副官緊隨其後。
啟動汽車,緩緩向前駛去。
夜已至,華燈璀璨,照得路兩側燈火輝煌。
流光落進車廂。
映在男人緊繃著的臉上。
明明暗暗。
溫瓷心裡也七上八下的。
解釋道:「二少帥,你別誤會。我跟程醫生是和申城飯店的人一起吃飯,剛認識的。」
傅景淮烏沉的眸滾了滾。
望向窗外,嘴上道:「吃頓飯,還吃出感情來了?」
男人語氣戲謔。
帶著危險。
溫瓷:「沒有,你不能給我亂扣帽子。」
男人不語。
溫瓷只好繼續說:「你怎麼來這兒了?」
傅景淮還在望著窗外,聞言回道:「你能來吃飯,我不能?」
溫瓷:「……」
默了片刻,這次是傅景淮主動說了話:「一禮拜了。」
溫瓷恍然想起。
上次跟他扯了一個禮拜的期限,今天是最後一天。
本就繃著的心。
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好半天,才問出來一句:「你……怎麼沒來醫院換藥?」
傅景淮:「去了。」
黎裕坤打著總統府的名譽沒事找事,他忙著應對,還有福城那邊也有事要處理,他分身乏術。換藥都是軍醫來少帥府,好不容易今天抽出時間,去了趟軍醫院。
醫院的人說她在手術。
他做過檢查,換完藥,等了她半天。
沒等到。
軍政府那邊又有事,他等不及,就先離開了。
等忙完再折回去。
她下班走了。
還以為她會去少帥府找他,她可好,跑出來跟一幫子不相干的人吃飯來了。
越想越氣。
他回身,一把將她撈進懷裡。
掐著她下巴發狠:「溫瓷,你下次就算是要糊弄我,能不能上點心糊弄?」
溫瓷半躺在他懷裡。
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前方正在開車的副官。
生怕他回頭。
傅景淮看出她怕被人看到,故意扣住她巴掌大的小臉。
低頭吻了下來。
唔……
溫瓷用力推開他:「你別,車上有人。」
副官嚇的眼都直了。
緊緊盯著前方,半分不敢看後視鏡,更不敢往後看,恨不能現在就停車滾下去消失。
傅景淮:「知道我有傷,一周都不來看我?」
溫瓷:「我有點忙。」
白天要還前幾天欠的債,晚上要趕回傅府,免得被挑理被罵。
傅景淮懲罰性去掐她的腰。
咬著她耳垂:「有空跟別人吃飯,沒空找我?」
溫瓷:「……不是,啊,你輕點兒。」
副官心裡慌的一批。
誰來救救我?
溫瓷去推傅景淮在她腰間作亂的手,反被男人抓住,十指扣緊。
男人又蹭她的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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