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下巴差點兒跌下來。
剛想張嘴說話,被傅景淮一個眼神堵了回去:「你敢給老子說三道四,今天晚上就別想回去了。」
賀川還約了張樂頤看戲。
不想通宵加班。
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朝憋笑的溫瓷擺擺手:「我這就走。」
等賀川離開。
傅景淮把溫瓷拽回屋,抵在門上。
「滿意了?」
溫瓷極力壓著嘴角:「二少帥是行走的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傅景淮扯唇。
清越的嗓音帶著壓抑的低啞:「嘴再甜也沒用,你還是想想怎麼讓我滿意吧。」
溫瓷勾住他脖子。
主動吻他。
「去浴房,我給你弄,行不行?」
男人呼吸漸重。
伸手扯掉她外衣,往旁邊一扔,嗓音愈發低沉:「不太滿意,弄過好多次了。」
溫瓷攀上他腰身。
去試著咬他耳垂,在他耳鬢廝磨:「這樣呢?」
自從說了喜歡。
她比從前放肆多了。
酥麻感直擊腰窩,男人單手托住她,大步走向洗手間。
將她放在洗手台上。
扣著她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第105章
不行就掀桌子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洗手間一片狼藉。
新買的西裝也泡了水。
大概率不能再穿了。
傅景淮抱著溫瓷從洗手間出來,塞進被窩,自己套上寢衣,喊了朝雲和王媽進來收拾。
喊完人,他也進了被窩。
抱著溫瓷說話。
「我等不了那麼久了,最多留你到過年。到時我陪你一起回去祭祖,再跟家裡人吃個飯。剩下的,等時機到了再補。」
溫瓷在心裡默認。
兩人住一間屋子這麼久,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也都做過了。
可她不說話,傅景淮不樂意了。
「你說句話。」
「同意還是不同意?」
「你要是……」
「好。」溫瓷笑著應下。
她太痛快,倒是讓傅景淮怔愣了下。
「這麼好說話?」
溫瓷道:「我不答應,你就要硬來,我又壓不過你,最後還是要服軟。到時,還是你想怎樣,就怎樣,我還不如開始就應著。」
傅景淮:「算你識相。」
又不甘心的鬧她:「你到底是不是心甘情願的?」
溫瓷笑著往他懷裡躲。
兩人在被窩裡鬧成一團。
王媽和朝雲收拾完洗手間出來,一個面露喜色,一個臉頰漲紅,鳥悄的出了屋。
還不忘帶上門。
翌日,傅景淮和溫瓷一起出門。
把溫瓷送到軍醫院後,傅景淮去了申城銀行。
助理攔都攔不住。
他一路硬闖,進了姜堅白辦公室。
姜堅白見到他,面露驚訝。
讓助理退下,問傅景淮:「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傅景淮一個眼神。
嚴松帶人把所有百葉窗都關上了。
又退出去。
關上門,把所有人都清出數米之外,杜絕了偷聽的可能。
傅景淮往沙發上一坐。
點上煙,這才開口:「你給我透個底,你現在是繼續當著北平的狗,還是叛變了,苟進了南城國議會。」
姜堅白:「……」
饒是他這樣沉穩冷靜的人,每次聽到傅景淮說話,也有種想罵娘的衝動。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沉聲問他:「你想幹什麼?」
傅景淮:「你先回答我。」
姜堅白眼底多了幾分無奈,還是道:「我本來就是國議會的人。」
傅景淮:「級別?」
姜堅白:「可以直接和議員對話。」
問傅景淮:「你問這些,到底想做什麼?」
又問:「還有,前陣子北平總統府的爆炸案,是你讓人做的吧?給國議會找這個大個麻煩,就為了拖住黎學林,讓他騰不出手來督促傅總督,把溫家父子遣送去北平?」
傅景淮不語。
默認了。
姜堅白氣不打一處來。
又不好發火。
壓低了嗓音道:「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胡來?」
傅景淮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
嗤笑道:「要不是你們國議會這麼沒用,還用我費這力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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