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督盯著他背影,頓時又火了。
指著他對楚參謀長道:「你看就他這樣的,能好好說話?」
楚參謀長心累。
叫住了傅景淮:「你給個痛快話。」
傅景淮想起當初讓溫瓷跟他結婚,還是楚參謀長出的主意,很給面子的答應下來:「行。」
又問:「還有別事嗎?」
他應下來,傅總督臉色稍霽。
聲音也緩和了些,道:「過年家裡祭祖,你帶著溫瓷一起回去。」
傅景淮:「不去。」
傅總督又要生氣。
楚參謀長道:「景淮和溫瓷還沒辦婚禮,他不想去就不去吧,這幾年祭祖都是長海操持,不也辦的挺好。」
傅總督實在是不想生氣了。
擺擺手讓傅景淮走了。
傅景淮回到少帥府時,溫瓷已經睡下了。
他洗過澡。
鑽進被子,從後面抱住了溫瓷。
溫瓷在他懷裡翻了個身,習慣般,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早上醒來時,傅景淮已經不在臥室了。
溫瓷還想問他,回家祭祖,是不是得穿的隆重一點兒。
出去一問,他出門了。
溫瓷就想著不行問問王媽,她應該也知道。
正想去,副官來報,有客人求見。
溫瓷到前面一看,是杜華芳帶著小崇寧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
他穿著深灰色長衫,戴著圓禮帽、長圍巾。
高高瘦瘦。
有讀書人的文雅,也有生意人的精明。
男人手上拎了不少禮物。
溫瓷迎了過去:「杜姐,你怎麼過來了?」
杜華芳道:「帶孩子來給你拜個年。」
先拉過了小崇寧:「來,給二少帥夫人拜年。」
小崇寧要給溫瓷磕頭。
溫瓷攔著不讓:「這還沒到拜年的時候呢,咱也不興這套。」
尋常拜年是在初一。
杜華芳解釋:「我們家情況特殊,初一可能就來不了了,想著提前過來。」
指著身後的男人給溫瓷介紹:「這是我先生,孟文飛。」
又對男人道:「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二少帥夫人,要不是她,你這次回來,可能就見不到寧寧了。」
男人感激的朝溫瓷鞠躬。
溫瓷說:「我是在盡職,你們別太客氣了。」
又說:「外面冷,咱們進屋說話。」
引著幾人進了屋。
副官很看事的端來了茶水,點心。
寒暄過後,杜華芳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上次跟二少帥夫人提的,讓寧寧認二少帥夫人當乾媽的事,實在是我冒昧了。」
她說:「我那時只知你是醫院的醫生,不知道你是二少帥夫人。」
溫瓷笑笑:「在醫院,我只是醫生。」
孟文飛話很少。
基本是杜華芳和溫瓷和說話,主要還是道謝。
坐了一會兒,一家人便起身告辭。
孟文飛給溫瓷留了一個地址,在廣城,說以後有機會去了廣城,可以聯繫他。
只要他能幫上忙的,一定在所不辭。
溫瓷謝過。
送他們出了少帥府。
他們才走,傅景淮就回來了。
喊著溫瓷出門。
溫瓷以為,傅景淮帶她回去祭祖,是去祭傅家的祖先。
結果到了才發現,他帶她回的,是溫家。
不是在租界臨時居住的房子,而是她從小長大的溫家老宅。
她竟不知家人何時搬回來的。
家門前雖然不像少帥府,掛了那麼多紅燈籠,可也清理一新,貼上了春聯。
小蔚文和小康懷在院子裡玩兒。
看到他們進門,齊齊喊:「姑姑、姑父。」
小蔚文拿著糖人給傅景淮:「姑父怎麼走了這麼久才回來,文文給姑父留的糖人,都要化了。」
傅景淮笑著接過來。
溫瓷卻紅了眼眶:「姑父有,姑姑沒有嗎?」
小康懷過來拉她的手。
用孩子稚嫩的聲音哄她:「姑姑別哭,屋裡還有。姆媽給每個人都買了,姑姑要是不夠吃,康懷把自己的也給姑姑。」
溫瓷眼淚掉下來。
扭頭望向唇角含笑的傅景淮。
嗓音哽咽:「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傅景淮抬手,幫她刮掉臉上落下來的淚:「不是說了,先陪你回家祭祖,再跟家裡人吃個團圓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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