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瓷:「也對,之前我都沒留意這兒還有個小花園。應該很漂亮吧?等我治好了眼睛,一定要好好看看這裡。」
傅景淮心頭一動。
過會兒還得去跟賀川交待一聲,傅長海喜歡,就讓他把少帥府的牌匾摘走,房子和院子不能給。
他想繞去後面,被溫瓷握住了手。
溫瓷問道:「報紙上說你引咎辭職,是真的嗎?」
她果然知道了。
傅景淮笑問:「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你少帥夫人的地位不保?」
溫瓷:「我沒跟你說笑。」
傅景淮道:「這次出門,我只想好好陪你。其它的事,等你傷好了,回來再說。」
那就是真的。
溫瓷總覺得沒那麼簡單,傷她的人,他也從來沒回來提過,又問他:「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傅景淮笑。
媳婦兒太聰明了也不好。
他道:「那可多了,得你好了之後,自己一件件翻帳本。」
溫瓷還要問。
傅景淮俯下身來吻她:「相信我。」
公寓中,厚呢絨料的窗簾落著,光線昏暗。
男人放下報紙。
唇角揚了揚:「這是想引我現身?」
第129章
她腳踝很細,他一隻手就能握住
少帥府的事不可謂不多,大到軍務,小到人情,都要一一交待清楚。
基本是賀川在忙。
兩個年輕軍官十分配合,事無巨細都認真記錄,還囑咐身邊的人也都記清楚點兒。
相比起來,傅長海就很心不在焉。
他關心的是駐地有多少士兵,配備了哪些武器。
當地的人際關係,他沒什麼耐心聽。
資料也隨便交給了身邊人。
賀川只管交接。
至於傅長海如何,不在他過問的範疇里。
這一忙,又半個月過去了。
這半個月裡,傅景淮故意高調出現在各種場合。
申城飯店。
新樂門舞廳。
碼頭。
還去了城外的狩獵場。
每次出門,他都故意只帶著嚴松一個人,給對方留出充足的動手的機會來。
可惜。
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對方不知是看穿了他的計劃,還是暫時離開了申城。
總之沒上當。
尹西峰說:「這人可能屬王八,能縮。」
傅景淮不著急。
他現在有時間跟他耗。
日曆揭到三月的那天,下了一夜的雨。
傅景淮請辭後,就不像從前那麼忙了,加上下雨,他乾脆沒出門,在屋裡陪著溫瓷。
開始是躺在床上。
他不安分的湊過去親她。
她臉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恢復了釉白的膚色。
腿也剛去醫院照了X光。
喬漢斯說恢復的很好,沒有意外的話,再過兩周就能拆掉夾板。拆了夾板,再做一段時間康復訓練,就能出發去英國。
英國那邊的醫院,也都提前聯繫好了。
溫瓷被他鬧的睡不著。
感受到他身上那份炙熱,小手溜進男人睡衣,撫著他緊緻又線條分明的腹肌。
問他:「我幫你嗎?」
自從她受傷,他再沒提過那些要求。
傅景淮渾身一緊。
忙把她手扯了出來:「不用。」
極力克制著身體裡那份躁動,咬著她耳垂著:「等你好了,加倍補償我。」
溫瓷:「真不用嗎?」
她問的一本正經,他渾身血液翻湧的更厲害,又不捨得在這時候折騰她,乾脆坐了起來。
這會兒,外面雨下的更大了。
雨滴打在玻璃窗上。
噼里啪啦作響。
窗外雨連成一片雨幕,跟那日在跑馬場的雨有點兒像。
傅景淮把溫瓷抱到了窗前。
一樓的窗台很寬。
他抱著她,剛好可以坐在上面。
這些年,他其實很少有這樣靜下來的時候。
望著雨幕,他突發奇想:「今兒這天,煮個火鍋應該行,你想吃嗎?想吃的話我讓他們去準備。」
溫瓷一點也不想掃他興。
點頭:「想吃。」
傅景淮又說:「就咱倆吃沒意思,我把西峰、和子他們都叫來。」
溫瓷聽到外面雨打窗台。
問他:「雨不大嗎?」
雨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