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明明很生氣。
看向她時,那股火氣卻又莫名的降下去了。
眼中重新漫出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發頂:「那待會兒出去了,你請我吃頓好的,彌補我一下。」
不知溫瓷想到什麼,忽然笑了起來。
拉下他的手,道:「你別摸我頭,我有種摸狗的感覺。」
傅景淮:「你還養過狗?」
溫瓷:「我沒養,小時候,我二哥養的。他總摸完了狗,再用他摸過狗的手,來摸我和我三哥的頭。」
想想那個場面,確實有些好笑。
傅景淮脫開溫瓷的手,明目張胆的又摸了摸她腦袋。
溫瓷要摸回來。
傅景淮把她扣在懷裡:「不鬧,浦樂還在那邊看著呢,膩膩歪歪的像什麼話?餓了,我們去吃飯。」
早就背過身去的浦樂:???
溫瓷:「你摸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不像話?」
傅景淮單手扣著她。
仗著身高優勢,又在她頭頂揉了幾下。眼看溫瓷要急,他又低頭笑著哄她:「回家再給你摸。」
溫瓷這才作罷。
問他:「不回家吃了?」
傅景淮:「在外面吃,家裡就那倆廚子,做什麼菜都差不多味兒。張與和說和平路新開了家海鮮館子,好些東西是從外頭送進來的,味道不錯,帶你去嘗嘗。」
溫瓷:「我請你。」
傅景淮:「是得你請,我庫房鑰匙都給你了。」
浦樂跟在兩人身後。
心裡默默想著,您兩位都結婚了,誰請誰有必要分這麼清楚嗎?
兩人出去吃飯的時候,姑母溫春香又來了。
聽說溫瓷不在。
她生起氣來。
指著門口副官罵道:「你們是不是故意攔著不讓我見她?我可聽說了,昨天晚上我那侄女婿和侄女就回來了。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信不信我侄女婿回來,我讓他把你們全辭了?」
副官不敢說話。
腦門一個勁的流冷汗。
換成旁人,他們就算不把她當成尋釁滋事的抓起來,至少也能趕走。
但眼前這位,跟少帥夫人沾親帶故。
他們不敢隨便處置。
硬著頭皮賠笑。
溫春香罵完,又頤指氣使的道:「你們這些幹活的,都這麼沒規矩嗎?我都來這么半天了,也不知道請我進去,給上杯茶。」
副官保持著立正的姿勢。
腰身挺拔。
聞言,回道:「今日少帥外出,無少帥指示,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溫春香頓時惱了:「你說誰是閒雜人等?」
又道:「我是溫瓷的姑母,也就是你們少帥的姑母,他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的,你們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副官不說話了。
溫春香又問:「我侄女婿不在,你們那個什麼參謀,姓……姓賀的那個,你叫他出來見我。我前幾次來,他都讓我進去等。」
副官:「賀參謀也不在。」
溫香春:「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還道:「我上次來就是你在這兒站崗,你還說不認識我!你這樣的人品,是怎麼給我侄女婿當差的?」
副官又不說話了。
溫香春:「你別裝聾作啞的,趕緊放我進去。」
副官目不斜視的站崗。
溫春香再說什麼,他一句話都不接。
溫春香眼看鬧下去沒用,就想離開再想別的辦法見溫瓷,正打算走,遠處一輛小汽車拐了過來。
她眼前一亮。
這汽車她見過,正是溫瓷回門那天,傅景淮和溫瓷坐的那輛。
興沖沖的撲了過去。
浦樂開著車,就到少帥府門口了,忽然有個女人衝到了車前頭。
他嚇一跳。
一個急踩,緊急剎停。
溫瓷被強大的慣性甩向前方。
傅景淮自己身形都不穩的情況下緊急出手,只來得及用胳膊墊了下,她大半身體撞在前排座椅上。
氣的傅景淮直接開罵:「你怎麼開的車?」
浦樂心有餘悸:「前面衝出來個人。」
傅景淮扶溫瓷坐回去。
臉上幾乎是瞬間漫出了肅冷的殺氣,槍也不知何時到了手上,沉聲下令:「軋過去。」
發動機響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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