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海中有一幕。
始終揮之不去。
那是他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站在訂婚典禮的舞台上,在最亮的燈光籠罩和所有人的注視下,為那個女人戴上了訂婚戒指。
那一幕。
她曾幻想過太多太多次。
以至於,成了困擾她很久很久的夢魘。
每每記起。
都會在夢裡哭醒。
「姐姐,他是誰呀?」身後傳來問話。
輕鬆的語氣。
是白斯年。
柴伊人回頭。
本來已經離開的了白斯年,不知為何去而復返,正眨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認真的等她的答案。
許是他眼神過於專注。
柴伊人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轉而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白斯年伸手幫她抹掉眼裡的淚,清朗俊氣的臉皺了起來,帶著自責:「我應該把姐姐送回家裡的,不應該把姐姐放在門口。那樣的話,姐姐就不會遇見,讓姐姐不開心的人了。」
拉過柴伊人的手,往院子裡走。
「我送姐姐回家。」
柴伊人沒拒絕,隨著白斯年往裡走。
「你放開她!」
施維旭喊。
白斯年沒放手。
施維旭情急之下,上前一步拽開了他。
白斯年沒躲。
直接摔到了地上。
捂著嘴角。
柴伊人大驚,朝施維旭喊:「你幹什麼?」
接著就去扶白斯年。
緊張的問:「你怎麼樣?」
白斯年鬆開手,露出泛青還帶著絲血痕的嘴角,小狗般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姐姐,好疼。」
施維旭驚的心疼都忘了。
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斯年嘴角的傷,道:「我就拽了他一下,我沒打他。」
柴伊人也生氣了。
指著白斯年嘴角的傷。
質問施維旭:「你沒打他,難道這是他自己打的嗎?施維旭,你太過分了!」
拉起白斯年往裡走。
邊說:「家裡有藥,進來我幫你塗點。」
白斯年隨著她往裡走,委屈巴巴:「都是斯年的錯,斯年給姐姐添麻煩了。」
柴伊人:「是我連累的你。」
她先進了門。
白斯年跟在她身後,關門前,他轉過身朝施維旭投來一個得逞的笑。
還朝他扮了鬼臉。
施維旭瞬間明白過來:「你小子玩陰的!」
想進去。
被柴家看護攔住不讓進。
眼看兩人消失在門裡,施維旭又急又氣,還百口莫辯。
溫瓷回到少帥府時,傅景淮在前廳等她。
見她進門,放下了手裡的文件。
迎過來,很自然的接過她手裡的小包,問道:「戲聽的怎麼樣?」
溫瓷:「很好聽。」
傅景淮說:「那下次,你帶我也去聽聽。」
溫瓷笑著應下來。
出了趟門,她心情明顯很好。
興致勃勃的跟他分享:「我今天遇到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俊小子。」
傅景淮聞言。
俊臉一沉,眉頭都皺了起來。
一字一句的重複:「俊?小?子?」
溫瓷警覺的發現他語氣不對,眨了眨眼,問道:「怎麼了嘛?」
傅景淮:「你今天出去,幹嘛去了?」
溫瓷:「陪伊人吃飯啊。」
看出他眼底隱約翻湧的醋意,她又笑著道:「你別多想,我說的俊小子,是伊人的男朋友。」
說完覺得不太合適,她又糾正:「現在還不是,他正在追求伊人,開口閉口都喊伊人『姐姐』。你是沒聽到,他那聲『姐姐』,尾音揚著,可勾人了。」
傅景淮臉都黑了。
涼嗖嗖的道:「柴伊人上沒上鉤我不知道,我看你挺入迷。」
拉起她的手,帶著她往臥室方向走。
溫瓷忍俊不禁:「你再黑臉,下次遇到有意思的事兒,我不跟你說了。」
傅景淮心裡不滿。
嘴上還是說:「哪有黑臉,我這不聽著嗎?」
又問:「你說那俊小子,幹什麼的?」
溫瓷笑:「我沒問。」
又說了些吃飯和聽戲時候的事兒。
嘴角一直都揚著。
二少帥聽著,心裡五味雜陳。
她跟別人提到他的時候,沒見這麼開心過,提到別人的男朋友,倒是挺高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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