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滿福氣不打一處來。
用力推開了他:「你怎麼知道我會輸?」
又問江序庭:「我要是贏了,你能給我什麼?」
江序庭笑意淡淡:「你要是贏了,前陣子陸老爺賭輸了的鋪子田產,我全部幫你們贖回來。」
陸滿福眼睛都直了:「你說真的?」
江序庭點頭:「我也可以給你立字據。」
陸滿福就要跟他進門。
下人又衝過來,死死的拽住了他:「少爺不可,不可啊!」
陸滿福掙脫未果。
直接動了手。
罵罵咧咧:「你還管上我了?你是聾了聽不見嗎?只要我賭贏了,我爹賠進去的家業我就能全部拿回來。到時候,家裡那些人就再也不能說我是廢物了!」
他硬是把下人給扯開了。
跟著江序庭進了賭場。
進了門,江序庭給江河打了個眼色。
江河會意。
下人見陸滿福不聽勸告,又覺得事情蹊蹺,就要回陸府報信。
剛一轉頭。
江河站在他身後。
俊秀的臉上掛著笑,偏偏眼神讓人脊背發涼:「這麼著急走做什麼,不進去看看你家少爺怎麼輸的嗎?」
下人腦子裡冒出兩個字:完了。
陸家完了。
江序庭只和陸滿福賭了一局。
玩法是讓陸滿福選的。
開出結果那刻,陸滿福都傻眼了,一個勁的喊著不可能。
還說江序庭出老千。
江序庭依舊笑得從容和煦:「陸少爺選的牌桌,陸少爺定的規則,現在反過來說江某出老千,還真是玩不起。」
作莊的人招了招手:「讓他簽字畫押。」
有人拿來兩人賭之前寫好的字據,讓陸滿福畫押。
陸滿福不肯。
撞開身後的人就要跑。
被賭場打手按住。
拖了回來。
抓著他的手,掰開手指,先在印泥里蘸了蘸,就要往字據上摁。
「放開他!」
霍飛雁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人也跟著走了過來。
她氣勢磅礴,沒有敢攔。
江序庭心頭閃過抹意外,不知她怎麼忽然來了。
目光瞭望向跟在她身後的江河。
江河小心的搖頭。
那意思,他也不知道霍飛雁為什麼會來。
眼神交流間,霍飛雁已經到了近前。
陸滿福好像見到了救星。
拼命掙脫打手,跑到了霍飛雁身後,指著江序庭道:「他坑我,他騙我進來賭,還出老千,要把咱們家南街那條巷子騙走。我不答應,他們就按著我簽字畫押,你快叫人把他抓起來!」
江序庭溫和一笑。
娓娓的道:「陸少爺,是你求著我帶你進來的,也是你非要跟我賭。怎麼賭輸了,就把罪責全推到我頭上了呢?」
陸滿福:「你們都是一夥的,騙子!」
江序庭笑意不改:「陸少爺,願賭服輸。」
又說:「賭場開門做生意,怎麼就騙子了?我勸陸少爺還是謹言慎行。」
「該謹言慎行的是你!」
霍飛雁打斷了江序庭的話。
緩緩舉起槍,對準了他:「江序庭,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出老千,出到我男人頭上了!」
江河一驚。
擋在江序庭前面,小心的道:「霍小姐,有話好說,怎麼還動上槍了?」
霍嵐也驚的變了臉色。
江序庭笑容淡去。
掃開擋住視線的江河,看向霍飛雁的眼神,帶了幾分沉寂黯然,又有些不可置信:「你說,他是你男人?」
霍飛雁冷笑:「不是他,難道是你?」
又道:「江少爺不會覺得,老子瞧你長的好,逗你玩幾天,你就是我男人了吧?真是笑話。像你這樣的,老子之前不知道玩過多少了,圖個樂呵罷了。」
她眼神輕蔑:「你還真當自己是碟菜了。」
她這些話,是當著眾人的面說的。
沒有絲毫避諱的意思,更沒有給他留任何顏面。
杜老闆也在。
朝眾手下打了個手勢。
打手們立時上前,把圍觀的眾人驅散了。
江河和霍嵐拽走了陸滿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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