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囊廢就該躲在她的背後，等待自己將她帶走。
貝瑞絲一連串的質問好像把她打懵了，猶猶豫豫地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回答。
ldquo我helliphelliprdquo烏涅塔表情羞窘，臉上燒得隨時都會冒出熱氣：ldquo我天生體味比較淡，所以想試試信息素香水helliphelliprdquo
ldquo並不是、並不是helliphelliprdquo她斷句斷得很艱難，卡殼半天才把自己的解釋完整地向貝瑞絲和盤托出：ldquo我不是有意要對你進行/性/騷/擾的。rdquo
ldquo對不起。rdquo
烏涅塔誠懇到近乎卑微。
貝瑞絲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倒沒有冤枉了人的愧疚，反而斟酌了下繼續問道：ldquo你今天穿的也很漂亮，是想趁機去找她嗎。rdquo
ldquo誒？rdquo兩人都很清楚話里的她是誰，烏涅塔飛快地瞟她一眼，解釋道：ldquo請別誤會，前幾天在警局時你好像很討厭我穿著隨意。rdquo
ldquo所以特地打扮了一下，並不是為了尤利婭。ldquo
這話很有歧義，像是在刻意討好貝瑞絲了，她急忙找補：ldquo並不是對你有非分之想的意思。rdquo
烏涅塔老實的回答讓她稍感愉悅，食指在方向盤上輕點兩下，冷淡地問道：ldquo我還以為你當初拼死攔住一個只有兩面之緣的人的車，是為了再次跟尤利婭見面做鋪墊。rdquo
ldquo畢竟你知道，我是一定要想辦法把克勞德弄出來的。rdquo
烏涅塔苦笑：ldquo是有過這種打算，但是我們已經結束了。rdquo
貝瑞絲對她的老實和有問必答很滿意，嘴角的笑轉瞬即逝。
為了不讓她再繼續追問，提及自己的傷心事，烏涅塔故作輕鬆地轉移話題：ldquo沒想到你真的遵守承諾來了，老實說本來我是不抱希望的。rdquo
或許是聊開了，她終於不再一味低著頭。
上身轉向貝瑞絲，笑意輕鬆地說：ldquo真的挺謝謝你的。rdquo
可是很快她眉頭聚攏，面上又帶出慣常的哀愁和苦相：ldquo克勞德的事，恐怕我幫不到你。rdquo
貝瑞絲點了一下剎車，烏涅塔往前一栽。
那片總是不得閒的下唇，又被咬緊，烏涅塔艱澀地說：ldquo康納是我的朋友，受到那種傷害我不能不管。rdquo
ldquo伊萊斯是我的家人，好像也和他有過恩怨。rdquo她說：ldquo對不起，害你白跑一趟。rdquo
貝瑞絲那點微不可察的笑意收斂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之前積攢下來的輕鬆氣氛消失。
烏涅塔的手在車門處摸索，指甲在把手上輕輕刮弄：ldquo你不高興的話，現在就把我放下來。rdquo
氣氛降至冰點。
ldquo我可以走的mdashmdashrdquo
一個急剎後，貝瑞絲降下車窗點了根煙，語氣平平地說道：ldquo你當我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玩意？rdquo
烏涅塔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