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得心裡特怪,只好找裘欣一吐為快。
「我說怎麼費老大勁搞不定,誰一來,半大小時就撤沒了。」讓裘欣想通了,她還算冷靜,沒追著梁穗刨根問底。
「可他為什麼要那麼做?羞辱我?還是羞辱宋長恆?」梁穗緊著眉心,半低著額走路。
裘欣也凝思:「他以前也沒那麼無聊啊。」
今天周一,只有兩節課,想著七點後去自習室容易占不到位,轉戰圖書館,也是逛了一圈才勉強找到空的。
裘欣拉開兩條椅,扔兩本書在旁邊幫一會兒要來的柯冉占座,坐下抵著腮分析:「就我所知的這個人,他一般不會擺明揪著誰不放,撐死快准狠報復完把人祖宗十八代拉入黑名單,你說他面試都給你過了,有意見也不能這樣吧?」
她垂睫細盯著梁穗,空生疑念,「總不能是……」她猶豫停頓,咬出二字:「圖你?」
「什……」梁穗呼吸一滯,被她的猜疑嚇到,制止道:「那我覺得還是他喜歡惡作劇的可能更大點,不都說他跟辛黎在一起嘛。」
「誰知道呢,他倆青梅竹馬,要有點什麼,早就鋪天蓋地了。」
梁穗神情更焉巴。
裘欣噗嗤笑,就當開個不走心的玩笑,搭著她的肩小聲:「但你還是小心跟他接觸,他這人我都摸不透,怪得很。」
「誰怪得很?!」
氣氛中斷,柯冉抱著筆記本刷的閃現過來,一張臉橫在兩人中間,給兩人驚得倒抽氣。
裘欣驚魂未定瞪她:「你下回陽間點兒出場行嗎?」
柯冉嘿嘿笑,放下電腦還沒來得及落座,著急得打嘴炮:「先別說這個,你們猜我回宿舍看見誰了?」
兩人毫不期待地看著她。
「撞上譚怡回來了!她一夜未歸!」
兩人十分無語地看著她。
柯冉敗興地嘖了一聲,手舞足蹈細述起來:「關鍵是什麼,她換了一身金閃閃的大牌奢侈品!包兒都換香奶奶了!」
梁穗無聊地低回頭看文獻,裘欣更是扶額:「這有什麼?人長得也不差吧,在外邊談個有錢男朋友怎麼了?」
柯冉一臉「為什麼你們都不驚訝」的挫敗,「可她都沒來上課啊!她不是在這方面都可勁兒愛卷穗穗嘛?」
「這難道不是好事?」裘欣嘆氣把她拉到旁邊坐下,「她多放點心去談戀愛,就不用總盯著穗穗了。」
柯冉腦筋一轉,點頭認可:「也對……」
於是話題就開始在柯冉的「什麼時候我也能談個有錢男友」和裘欣的「早知道複習這麼煩人就不選法了」之間打轉。
期末將近,新聞法學生確實苦逼,雖然新聞專業大可能不是論文就是開卷考,但法學院是出了名的「平時養老院,考前瘋人院」,本科階段都不會劃分研究方向,所有部門法都要學,備考要背的東西也巨多。
梁穗計劃跟倆室友在圖書館泡上一天,計劃之外是最後一節課後收到了宋長恆的消息,先給她傳了張西門口的照片,說:【問了你室友,你下午就一節課,兌現承諾吧,陪我去玩】
剛出教室,梁穗回了好,和走在前面些的裘欣柯冉道別。
兩人都習慣了她總是半途被叫走,但不知道她大部分時候在宋長恆身邊都只起到陪伴作用。
他帶她去見一些私下交好的朋友,組局玩一些她根本一竅不通的運動,她總是笨拙地嘗試爾後擺手,靦腆地坐在一邊被各種各樣的人搭話盤問。
私人空間還是很多,只是吃飯、休息時,宋長恆能馬上找到她的區別。
梁穗這次過去也帶著一背包的複習課業,本著忐忑心,見到宋長恆,他出乎預料地沒有為梁穗兼職的事掃興,仿佛默認接受,梁穗放下一點心,路上互聊了些瑣碎,看似回歸尋常。
目的地是家開在大學城附近那塊體育中心的擊劍俱樂部,宋長恆攬著她跟他兩個等在洽談區的朋友打過招呼,途中幾次看向她
脖頸,到吧檯點飲品時伸手撩起那兒的項鍊。
「再送你一條吧,這條戴多久了?」
算起來是第一件禮物,還是在追求時被拒絕,在一起後送第二次被接受的。
「我喜歡這條。」梁穗笑著捏起項鍊吊著的小月牙,「你不覺得有紀念意義嗎?」
宋長恆失笑地捏捏她耳垂:「紀念我被你拒絕過一次?」
梁穗被逗樂,後邊朋友催,宋長恆讓她一會兒拿了飲品就進來,他先去換身擊劍服,臨走親了她一下,說穗穗,你可要多圖我點什麼。
身後連接前台入口,周圍來來往往都是人,梁穗臉紅還來不及,推他快走。
兩杯飲品製作還有一會兒,梁穗感覺到有人過來就往旁邊站了站,以免妨礙點單,打發乾等的時間,點開了手機劃拉。
她還是尋常不過的樸素裝扮,格紋裙衫襯得身段單薄,挎著不離身的帆布包,低斂腦袋,不受侵擾地站在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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