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柯愫澄就很難從朋友圈動態下手了,只能另尋其他辦法。
琢磨了好半天,睡前她在朋友圈分享了一首歌,草蜢的《半點心》。
先前在幻師喝酒時,男歌手唱的就是這首歌。後來歌手下了班,店裡音響又循環播放了好幾遍這歌。
柯愫澄很喜歡其中的一段歌詞——
「你我之間總有一點愛吧,可以交給我吧,總算得戀愛吧,相愛少點也罷。」
分享完歌曲,柯愫澄吃了兩顆褪黑素,美美入睡。
接下來的幾天,柯愫澄沒再去操場上陪著新生訓練,教室禮堂兩頭跑。
大概也是這個原因,周肆決只要一下訓就會來禮堂找活兒干,偶爾還買點零食飲料什麼的帶給各位學長學姐們。
他們是不跟學弟講客氣,有吃的就吃,柯愫澄卻一次沒接過。
本以為他該放棄這種追求方式,不曾想,連著五天他都訂了下午茶。
外賣員將奶茶和甜品送到禮堂時,新生們還站在操場上訓練。
柯愫澄叫小哥把東西放桌上,轉頭繼續盯著排練。
隨著總教官一聲解散,五分鐘不到,周肆決就趕到了禮堂。
此時柯愫澄正在跟人協商T台走秀這個節目。
周肆決沒打擾,默默開始分發奶茶。
其中一位正拿著稿子做標記的學長,在接到奶茶後,臉上的笑容止不住:「哎呦喂,我們也有份啊,真是託了副主席的福。」
旁邊捧著奶茶的學姐聽到男同學這麼說,立馬附和道:「學弟你對副主席可太好了吧,羨慕啊。」
不等第三個人起鬨,站在舞台台口幕布旁的柯愫澄,冷不丁甩過去個眼神。
她的目光冰冷,猶如刀子般,直直刺向他們。她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卻讓人汗毛立起,冷汗浸濕後背,頭皮瞬間麻了半邊。
剛剛故意起鬨的一男一女此刻變得異常慌張,手忙腳亂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結結叭叭叫對方快點說詞,一句詞讀了好幾遍才讀通順。
柯愫澄才懶得管他們,早就收回視線繼續跟人協商節目。
一個多小時過去,見周肆決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明明只有十分鐘就要集合開始訓練了,他倒像個沒事人一樣,翹著腿坐在台下看學長學姐們排練話劇。
柯愫澄忙完手頭上的活,招呼他一聲:「你過來這邊,有事說。」
周肆決還以為啥好事呢,可把他樂呵壞了,屁顛屁顛就跟上去。
兩人來到禮堂一處角落。
柯愫澄抱著雙臂,抬眸看著對面因軍訓曬得黑黢黢的小弟弟,直截了當的說:「你以後別訂下午茶了,有那點錢不如花在自己身上。」
聞言,周肆決心涼半截,脫口而出:「我媽從小就教導我,我今後賺的錢就是給媳婦兒花的。」沒有經過大腦思考說出來的話,往往流露著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是不假思索說的話,沒有經過遮掩。
可這樣的話過于越界,周肆決在意識到自己完蛋後,臉唰的一下,紅了大半。
他低著頭,搓著手,結結叭叭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身為學生會的一員,討好一下學長學姐們很有必要,日後說不定還能給我升官呢。」
就這拙劣的演技,柯愫澄都用不著細品,直接pass掉。
剛準備說些什麼,周肆決直直對上柯愫澄的視線:「學姐,我能加你個聯繫方式嗎?」
像是鼓足了勇氣,艱難的邁出了這一步,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不後悔,但此時此刻他的心臟早就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等待的時間就像是按了0.5倍速,緩慢又難熬。
柯愫澄沉默了兩秒,語氣和態度依舊透著冰冷:「有問題找男助輔,學生會的事情在群里艾特靳主席或者謝秘書長,想必會更快速的解決。」
一瞬間,周肆決肉眼可見的泄了氣,不自覺癟起嘴,整個人都蔫巴了:「知道了學姐,你先忙,我去操場集合了。」
這天過後,周肆決真就沒再訂下午茶,連帶著他也不再往禮堂跑。
柯愫澄倒覺得輕鬆許多,雖然免不了被旁人說心太狠,但喜不喜歡,對這個人感覺如何,也只有自己心裡最清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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