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深邃,眸底似乎染著幾分輕佻,讓人琢磨不透。而他散漫挑眉的那一下,就像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柯愫澄強迫自己收回視線,耳畔依舊迴蕩著殼少罵罵咧咧的刺耳聲響。
他極力逃出賀融生的控制,在力量上卻完全不是賀融生的對手,他都快哭出來:「生哥你快別攔著我了,這小子我今天非得揍翻他。」
此時靳宥司已經轉身去到了休息區,慵懶的陷在沙發里。他勾著唇,唇角掛著一抹邪笑。
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倒像是來看戲的。
興許是靳宥司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太讓人惱火,賀融生險些沒拽住殼少。
見事態不對勁,阮東趕忙上前幾步,阻攔解釋道:「哎哎哎,有誤會,這事有誤會啊。」
殼少聽不進任何人的話,特別是站在靳宥司那邊的人說的話:「能有什麼誤會,我都看到了。」
「你是說咖啡廳那張偷拍照?還是撞球館那次?貝殼是不是沒跟你說清楚?」
聽到後半句話,殼少瞬間泄了氣,返回位置坐了下來:「貝殼把我拉黑了,我去她家找了她,房東說她早就搬走了。」
阮東也為難:「這事只能由貝殼跟你解釋,總而言之,靳哥是無辜的,跟這事沒半點關係。」
他嘗試壓住殼少的怒火,討好的話還沒出口。
殼少質問道:「那你為什麼會和貝殼去咖啡廳?你就不能找別的姑娘嗎?你明知道她是我女朋友,你還找她喝咖啡,你到底幾個意思。」
說著,他的情緒越發激動起來,賀融生和阮東幾乎是同一時間攔在了他的面前。
殼少心裡清楚得很,空降成員嘛,後台硬著呢,他無所謂啊,反正隊裡沒有貝殼他也不想待了,這會兒開始不管不顧。
他只信自己親眼看到的,雖然現在沒辦法衝上去揍人,但依舊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壞人:「還有在撞球館的那個晚上,你是不是凶她了,要不然她
那麼怕你,她膽子那麼大,怕過誰啊?」
靳宥司明顯不太樂意搭理殼少,手裡把玩著打火機,冷眼睨著對方,神情十分不屑。
真就來做客的,一句話都懶得說。
殼少氣不過,乾脆不待了,這兒沒一個人幫自己,行行行好好好,他才是外來人員,他走行了吧。
臨走前他還不忘說:「我不同意他進隊,賀融生也不同意,柯愫澄更不同意。」
他前腳氣沖沖地衝出排練室,後腳賀融生就跟了上去,怕他做些衝動過激的事。
人走後,阮東扶眉嘆了長長一口氣,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轉頭看到柯愫澄也跟個沒事人一樣,還坐在架子鼓前,興許是不反對這位新成員的加入。畢竟她是樂隊的隊長嘛,心胸更寬廣。
他心裡舒服了些,臉上剛掛上笑容,話都沒來得及說,兜里手機響起鈴聲。他掏出手機看到來電人備註後,麻溜地出了排練室。
現在好了,一走走了仨。
柯愫澄也不想待了,將鼓棒放下,餘光瞟到休息區沙發上那人似乎一直盯著自己。
察覺異樣,柯愫澄轉眸,與他的目光對上:「你和貝殼那事——」
話都還沒說完,靳宥司嗤笑一聲:「你不也信了?我在你心裡,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兩兩相望,靳宥司的眉眼更冷幾分。
柯愫澄沒想否認,事實就是如此,沒必要狡辯。她只是發出一聲哂笑,別開了眼。
沒兩秒,靳宥司起身,抄兜走人。
他剛出排練室,阮東一臉茫然的回來了。
柯愫澄已經拎著頭盔下了舞台,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他和貝殼什麼關係?」
阮東心裡一咯噔,立馬拍胸脯保證:「你放心,他倆啥不良關係都沒有。」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足夠有說服力,他補充道:「偷包那事是靳宥司幫忙解決的,他一開始也沒告訴我幕後黑手是誰,如果不是貝殼想再次行動,也沒後來那麼多破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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