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東在被罵了一頓後,視線躲閃開,落到靳宥司那,似乎想尋求他的幫助,好半天才解釋:「我沒這麼說。」
這個解釋完全沒有說服力,柯愫澄繼續:「你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同在學生會,關係本來就僵,更何況一開始你倆簽合同的時候就沒有就這件事討論過?」
阮東有些弱小無助的再次看向靳宥司,這位少爺倒是跟個沒事人一樣,好像這個話題的中心人物不是他。
沒轍,阮東只能自救。
他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多想了,咱就賺實力錢。」
這個話題點到為止,幾人重新開始商量一周跑三趟基地的事情,初步定在周五周六周日這三天。
說完這件事,阮東給大家放了一遍新歌的最終版,大傢伙兒都覺得不錯,只是現在這首新歌的歌名都還沒定下來。
在這件事上,最有發言權的就是兩位創作者。
阮東問他倆:「你們有想過取個什麼名嗎?」
賀融生沒吭聲,靳宥司也不說話。
倒是一旁的殼少,拍桌道:「以我看啊,不如就叫新歌。」
阮東皺起眉,一臉嫌棄:「你先別插嘴,讓人家先說。」
殼少特別不服氣的切了聲。
聽到賀融生說:「之前我倆商量過,《LosingMyself》怎麼樣?」
阮東聽後點頭拍手:「我看行啊,迷失自我,有點那味了。」說著這話,他看向柯愫澄。
柯愫澄沒意見:「挺好的,就這麼定下來?」
殼少算是發現了,自己在取名這方面簡直就是……一坨狗屎:「我覺得不錯,還得是好學生,我這個學習半吊子就不摻和了。」他還挺有自知之明,不是學習半吊子的問題,是取名廢的問題。
會議的最後,阮東把歌曲發到了每個人的郵箱,又叫幾人試著配合一遍,由於才聽過幾遍這歌,配合得不怎麼樣,阮東也沒好意思說什麼,叫幾人撤退了。
柯愫澄和靳宥司先走一步,賀融生和殼少跟在屁股後邊。
等下了樓,出了基地大門,就看到柯愫澄直接上了靳宥司的車,沒一會兒車就開離了基地。
殼少直接瞪大了眼,要說也挺多次互動了,但他依舊覺得不可思議:「不是,他倆真混熟了?什麼時候的事?」
一旁的賀融生掏出車鑰匙,回得特隨意:「好幾個月了。」
殼少以為自己聽岔了,再次向他確認:「好幾個月了?」
賀融生嗯了聲:「九月份那會兒。」
看到賀融生已經朝著停車位走,殼少就要跟上他:「啥????九月?沒進隊前他倆就扯一塊兒了?」
賀融生再次嗯了聲。
殼少徹底站不住了,他人快炸了啊:「那小子該不會是故意接近澄子的吧,為的就是把貝殼踢掉進隊當主唱,順便可以繼續泡妹。」
賀融生已經坐進車裡,只一句:「誰泡誰還說不好。」
殼少有些好奇,開始琢磨起來了:「此話怎講。」
他話音剛落,阮東走過來,拿著文件夾就往殼少後腦勺上敲:「整個樂隊就你最混,還此話怎講,就算人家蓄謀已久,好歹人家主動進攻啊,悶著算什麼勁。」
賀融生透過車前玻璃,看著還站在幾點門口的殼少以及後來的阮東。
聽到阮東的這句話,他扯安全帶的手一頓。
那邊的殼少有些不服氣,被敲疼了不說,還數落他一頓,他情緒有些激動:「我沒悶著啊,我去找過貝殼了,她不是搬家了嘛,我也找不著啊,我又不是沒找人打聽過,也沒打聽到啊,你以為我不想主動啊。」
阮東真不想跟傻子交流,斜了他一眼,下台階往車子那走:「說你了嗎,你就湊上來講這陳年往事,你那段感情開始的本來就莫名其妙,人家不樂意搭理你就算了,做叛賊這事你要還能原諒,今後樂隊就可以以三人團形式參加活動了。」
殼少怕了,哭喊著就追上去:「別啊,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主要是她是我初戀,忘不掉啊。」
聞言,阮東停住步子,看到賀融生的車已經發動,他對著殼少說:「他倆那事咱就別摻和了,別的不說,整個樂隊差不多都是靳宥司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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