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聲越來越快,大腦皮層微微泛著麻,腦海里忽然掀起剛剛他們翻雲覆雨的畫面。
黎殊咬了咬牙,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額頭似乎泛起了汗絲。
她破罐子破摔,乾脆轉過身,抱住顧宴白的臉頰緊緊堵上了他的嘴。
舌尖撬開唇齒,她一隻手攬住他的腰肢,另一隻手不斷摩挲著他的脖頸。
暖黃色燈光打在顧宴白的脊背上,體溫融合在一起,床單被子上都夾雜著旖旎。
顧宴白邊吻邊笑,笑得很壞,眼底明顯透著幾分挑釁。
「明早不想上班了?」
黎殊眼尾微微泛著紅,她穿著粗氣,咬了咬牙。
「你還好意思說!」
幸好黎殊第二天的課在下午,就算中午吃過飯趕過去都來得及。
他倆昨天晚上那通折騰下來,兩人早上都從床上爬起來。
日上三竿,黎殊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她下意識的去摸身旁的人,摸索了好半天都是一團空氣。
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顧宴白好像已經走了很久,連床單和被子都涼了。
腰背還是有些疼痛,大腿也像是拉上了一般,黎殊剛掀開被子,就沒忍住嘶了一聲。
她緩了幾秒,正準備下床,顧宴白正好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蹲在黎殊面前,嫻熟的為她揉了揉腿腳。
「都怪我沒輕沒重,下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課,實在不行就請假吧。」
黎殊撇撇嘴,眼神裡帶著幾分幽怨。
「我總不能天天請假吧。」
「是,我的錯,你打我。」顧宴白握住她的手,準備朝著自己臉上扇。
黎殊立馬掙扎了一下:「有病吧是嗎,我又沒說要打你。」
這句話正中顧宴白的下懷,他攥緊黎殊那隻手,沒臉沒皮的吻了一下。
「我就知道老婆疼我,肯定不捨得打我。」
黎殊簡直被這人的厚顏無恥無語到了。
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顧宴白邊為她按摩腿腳,邊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真生氣了?」
黎殊偏過頭不理他。
顧宴白佯裝嘆了口氣:「看來是真生氣了。」
這段時間,這人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茶言茶語,每次到這種時候,都是一副無辜又可憐的模樣。
「我從今天晚上開始還是搬到客廳去睡吧,不然我又沒輕沒重的弄疼你怎麼辦。」
黎殊睨了他一眼:「你可以去客房睡。」
「也行吧,反正我身體好,即使客房這段時間重新裝修了一下,還買了很多新家具,我也不會害怕甲醛味的。那我今晚就搬過去好了,我去讓助理幫我收拾好房間。」
說罷,他正準備站起身,黎殊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她有些彆扭的不去看他:「我又沒說你必須要去睡,今天晚上——」
話還沒說完,顧宴白就忽然將她攔腰抱起。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眼底帶著幾分得意的笑:「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黎殊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自己上了他的套。
「混蛋,你放我下來,你——」
顧宴白低下頭,又吻了吻她的嘴巴,堵住了接下來她要說的話。
「再不起床飯菜都要涼了。」
上次去國外出差的時候,他在美國嘗到了一種很特別的餐食,味道完全是黎殊喜歡的那種。
於是,趁著那幾天在國外,顧宴白特地學會了那道菜的製作方法,就等著回來之後給黎殊嘗嘗。
這頓飯可是提前兩個小時就已經開始準備了。
之前為了試探味道是否正宗,他把助理專門叫過來做了好幾次,直到前兩天才算是圓滿成功。
趁著黎殊吃飯期間,顧宴白一直托腮看著她,唇角勾著幾分似有似無的笑。
「想好了嗎?婚禮想在哪裡辦?你喜歡哪種類型?」
黎殊眼皮都沒抬一下,隨口道:「隨便吧,要不問問長輩們的意見,那天應該會來很多人吧,要不問問奶奶要怎麼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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