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肯定關係很好,而且絕對不止一封信,黃果她逃離工廠肯定會第一時間找她,所以找到小藍花案件就破了。」
「說不定,小藍花就是兇手。」
說完,江姜任督二脈都打通了,渾身舒暢得很,他感覺現在都能來個騰空後空翻。
於是他在福利院外面的草地上試了試。
可惜,腿短手短,根本無法實現。
尷尬。
陳鼎看著他因為舉手動作上衣往上跑而露出肉肉的肚子,疑惑道:「你做什麼。」
「嗯。」江姜找了個藉口,「常人都是按照常規視角推理,所以為了避免思維定勢,所以我倒過來讓血液倒流,看看有沒有新的思路。」
「哦,原來是這樣啊。」
陳鼎也學著他的樣子,倒過來看,景色還是一樣的景色,他也沒有新鮮的想法。
臉漲得通紅,江姜什麼新發現也沒有。
「這還不簡單。」禹煥羽自動忽略他們兩個,「直接問院長不就知道,問她黃果和誰寫過信,一問便知,走吧。」
趁著他們再探福利院,齊鯨也沒閒著。
祁聿詢問這名女員工:「你和黃果關係怎麼樣?」
「還行吧,在她被送進來後,我們倆因為住同一間宿舍,而且都看起來好欺負,所以基本上都在一起。」
祁聿:「你知道她要逃跑的事嗎?」
「這裡每一個人都想逃跑,但很難跑出去,黃果和別人不一樣她進來之後沒想過逃跑,老實幹活,但其實是臥薪嘗膽,一直在找出去的機會,有一次我們終於可以出去放風的時候,回來後沒過多久她就逃跑了。」
「放風。」齊鯨怎麼想都不對勁,「這裡管得那麼嚴居然還敢讓你們出去放風,不怕你們跑了。」
「就是讓我們見識到外面的世界後萌生想要好好活著的想法,想著總有一天能夠再出去,然後工作更加努力罷了,而且譚磊說過,工作了多少年會把我們放了,也就是讓我們看到自由的希望。」
「他們看得很緊,每次只帶兩個人出去,蒙著眼睛帶出,蒙著眼睛帶回,看到人群我們很興奮,但什麼也做不了,估計在他們的眼裡刺激和戲耍我們很有趣。」
齊鯨聽了,嘴巴里吐露出一串鳥語:「簡直沒人性。」
易歸雲不禁感嘆:「比惡鬼還要邪惡。」
齊鯨擼起袖子:「報告警官,我可以去揍他一頓嗎?」
謝耀驊亮了亮他發達的肌肉:「我要加入。」
「你們覺得呢,法律會懲罰他。」祁聿看了他們一眼,而後根據她的話心中的一個疑問解決,「所以也就是在放風的時候她碰到了姚遠,在短暫的時間裡兩人達成協議,不知道黃果用什麼方法,讓他答應救她出來,至於信,黃果有跟你透露過嗎。」
「沒說太多,她寶貝得很,我是在抽屜的夾縫中找到的這一封遺留的信。」
問話到這裡,齊鯨大概掌握了自己想要的全部信息,這些信息無一都不指向信這個關鍵線索:「朋友們,都聽到了吧,現在就看你們的了。」
「聽到了。」禹煥羽說,「我們找到院長了,現在開始問她,院長,你看這張圖,你知道黃果有一直在和一名叫小藍花的人通信嗎。」
祁聿插了一句話:「福利院我們早就走訪過了。」
「哈。」齊鯨雙眼放光,「所以你有得到有用的線索嗎?」
祁聿:「這些應該和你沒關係吧,這是我們組內部消息。」
齊鯨下巴驚愕,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筆,在兩人中間畫了條河:「行吧,井水不犯河水。」
「你不覺得。」祁聿把藏在心裡的話說出來,「管理員有點偏愛你嗎,你想做什麼他們都配合你,百寶箱都可以給你。」
齊鯨沒有多想:「可能是因為我可愛吧,可愛的男孩福氣不會太差哦。」
「哈哈哈。」易歸雲被他笑死,「你怎麼這麼有梗。」
齊鯨雙手比耶:「因為我是一個活潑開朗的未成年人,你們都是無趣的成年人。」
「確定不是。」易歸雲不同意他的說法,「因為你不愛讀書,成績也不好,所以。」
齊鯨一個拳頭砸過去。
易歸雲用手摸了摸,一個大包:「好哇你,一點都不尊老愛幼,你知道我多大年齡了嗎?」
齊鯨直接一頭扎進流動的河水中:「來抓我呀。」
看著他倆嬉鬧,祁聿有一種強烈的監視感,而且他發現整個他們所處的世界都圍繞著他轉,要不然根本解釋不清,所以在漫畫世界之外還存在著什麼。
院長:「這些我們不知道,她沒和我們說過。」
禹煥羽:「不可能吧,你再仔細看看,您覺得小藍花有可能是福利院的誰嗎,黃果最好的朋友,他們小時候有玩過這種取代號的遊戲嗎。」
院長:「沒有,但是我可以幫你們問一問和黃果同一批的小孩,有沒有人叫小藍花的,我覺得啊,應該是沒有,如果有肯定會跳出來說的,你們抱太大希望。」
「好了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