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聽到了嗎,聽到請回答。」
可惜,他倆一個都沒有回答。
但,樓下的教室探出一個腦袋,不認識的人。
「你們那邊怎麼樣?」
沈重重神色立馬變得緊張起來,喊話這件事其實挺危險的,主動暴露自己的位置,而且如果對方心思比較壞的話很難辦,必須得小心再小心。
「我來。」
「您請。」齊鯨讓位,這種事讓專業的人做,不然容易拖後腿。
「我們這邊還好。」沈重重有點冷漠,既然是陌生人,那麼就不好意思了,真誠是不可能的,「你們那邊呢。」
「比較糟糕吧,但是活了下來,那個,你們拿到了盲盒嗎,裡面有什麼東西。」
好資源會惹來嫉妒,萬一對方是窮凶極惡之人想搶資源呢。
沈重重回答說:「太危險了,我們不敢出去,沒有拿到盲盒,你們呢。」
「我們也沒有。」
雙方都在試探,顯然沒有人會真誠坦白,對話就這樣結束。
齊鯨好奇:「他們真的沒有拿到盲盒嗎?」
「不知道,概率一半一半吧。」沈重重在思考,他覺得必要的出聲還是有必要的,「我們管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雖然說我們選秀的要互相幫忙,但也要防備,畢竟身邊人最狠。」
「懂了。」齊鯨馬上想到那個吸血鬼,「比如說艾山青,他肯定是高興壞了,他肯定會陰別人,讓別人鬥來鬥去,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對吧。」
「嗯。」沈重重對他其實不討厭,「不過,從他的角度出發,利用遊戲的規則讓自己成為少數的受益者,也沒錯。」
對於上一次淘汰時,艾山青鼓動大家互相決鬥為自己爭取活下來的機會而發表的一系列講話,他覺得有道理。
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註定死亡而坐以待斃,這種方式不可取。
齊鯨恰好和他相反,他覺得內鬥互相殘殺不好,而是選擇源頭解決問題,讓所有人團結一致和遊戲的主辦方決鬥。
人的行動方式取決於人思考的角度。
齊鯨卻堅決不贊同:「有錯,怎麼能互相殘殺呢。」
沈重重明顯不想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爭論:「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見解,聊不完的,中止。」
齊鯨:「好。」
「對了,我們的計劃還要實施嗎?」陳鼎問,「去教師辦公室搜刮一點東西。」
王若鈺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在時間的消磨下消失:「我不知道。」
「外出就有生命危險,真的很容易被咬。」何嘉朗也很迷茫,「我們的食物,只能挺到明天早上了,看是今天出去,還是明天出去,明天出去的話,從現在開始的一晚上我們都是安全的。」
一個團隊需要有一個領頭羊,他得是大家的精神領袖,因此很重要。
齊鯨坐在桌子上想,領隊需要性格細膩的人,因為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非常重要,他提前表態:「我是覺得我們可以出去闖闖,增加一點經驗,這僅代表我個人看法,如果你們不想出去的話就不出去,我是要出去看看的。」
一直縮著,不是他的性格。
「那樣的話,我也出去吧。」何嘉朗一直都很搖擺,如果有人出去他也會跟從,「我也覺得出去和喪屍試一試蠻好。」
王若鈺:「要是你們都去的話,那麼我覺得我也可以,畢竟這是我們商量了很久的計劃。」
「是這樣的。」沈重重深思熟慮後發言說,「下一次,我們可能不知道任務會如何發布,或許比較危險,等到明天食物還是會沒有,與其等待資源耗盡,不在此之前尋找新的生機,以上,我認為實施之前的計劃。」
「好,就等這句話了。」齊鯨從桌子上跳下來,活動四肢,「來吧。」
何嘉朗比較關心一件事:「那,武器,怎麼分配。」
喪屍是齊鯨殺的,盲盒也是分給他的,但是每個人都出了力,所以是公用,每個人都有使用權,而不是某個人的特殊。
「畢竟喪屍是你解決的。」好武器傍身當然好,何嘉朗也說不出口,「你先挑吧。」
齊鯨當然也知道匕首更好,不過他有其他的選擇,拿起自己剛剛叉喪屍的空心槓,「外面很危險,我拿這個就行了,好用。」
「你呢。」何嘉朗沒有先選,而是問其他人。
王若鈺知道自己比較弱,所以提出了一個過分的要求:「我能不能拿匕首啊,因為你們看起來都很厲害。」
齊鯨表明態度:「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