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應了一聲,李洪軍微微皺眉,問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經過反覆權衡,周勇決定將事情如實告訴李洪軍,因為他深知,有些事情終究是無法隱瞞的。
在一個,與其讓李洪軍胡思亂想,不如告訴他真實情況來得好。
李洪軍緊握著拳頭,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擔憂。
「周勇,小亮不會進去吧?」
李洪軍小心翼翼地提問,深怕李洪亮會因此受到牢獄之災。
周勇淡然一笑,語氣輕鬆:「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破財消災罷了。」
有了周勇這句話,李洪軍懸著的心落了地。
「只要別讓小亮進去,花多少我都掏…」
周勇目光落在李洪軍身上:「放心吧,我不會讓小亮進去…」
這些年李洪軍不管在生活中還是在工作,他對周勇可謂是忠心耿耿。
如今李洪軍身陷困境,周勇不能袖手旁觀。
「狗娘養的人家,簡直就是野蠻人…」
在說完李洪亮的事情後,周勇轉而向李洪軍詢問退婚的詳細經過。
「別提,想起這件事情我就窩火…」
去退婚的時候,李洪軍就沒打算把全部彩禮要回來,不想女方家人得知他們來意後,反而說李家辦事不地道。
意思訂婚一兩年了,想退婚早幹嘛去了,如今女方都快成老姑娘了,李家要退婚就是坑人的行為,所以退婚可以,但是彩禮錢一分錢不退。
李洪軍兩口子自然不願意,意思女方想一分錢彩禮不退可以,那就把閨女嫁入李家。
女方家又不同意李洪軍兩口子的提議,說有了退婚一直橫在中間,意思他們家閨女嫁入李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然後雙方爭執了起來,事情愈演愈烈,女方那頭的人就動了手…
周勇聽得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這家人簡直是蠻不講理。」
李洪軍鼻青臉腫咬著後槽牙:「何止是蠻不講理,簡直是野蠻人。」
周勇冷笑:「訂了婚又不讓女兒結婚,當初他們家訂婚的目的是什麼?」
李洪軍搖搖頭,不是心思嘀咕道:「我估計可能吃不上飯了,不得不給女兒找個婆家騙點彩禮花,若不然誰家能做出這種事情?」
周勇瞥了李洪軍一眼,覺得他的話頗有幾分道理。隨即,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女方難道是在進行騙婚嗎?
「大哥,你跟我說說,從小光訂婚到現在發生過的所有事情…」
李洪軍皺眉,一臉思索之色把事情緩緩陳述一遍。
從李洪軍言語中,周勇認為,女方家有事隱瞞。
「大哥,訂婚之前你沒找人打聽打聽女方家人品嗎?」
誰家給兒女訂婚,都要托人打聽打聽未來兒媳或者女婿的底細。
李洪軍自然也托人打聽了,據說是挺不錯的人家,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為兒子定下這門婚事。
「大哥,我只能說你所託非人。」
顯然李洪軍找的人辦事不靠譜,若不然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李洪軍嘆口氣:「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了,想想都覺得堵心…」
周勇見此就沒再說什麼,問問李洪軍渴不渴餓不餓。
凌晨兩點多鐘,曹彪邢老七劉大壯來了。
他們在李洪亮小舅子家找到了他,然後他們把李洪亮送去了劉大壯小姨家。
說完這件事情,曹彪三人回了家。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其他事兒只能等天亮再說。
早上五點多鐘,眯愣一覺醒來的周勇去了陳平良家。
周勇過來時,陳平良剛起來。
「最近我十分不想看見你,因為這幾次只要看見你就沒有好事兒…」
周勇撇撇嘴,嘀咕一句:「你當我想看見你?」
陳平良眼中帶著笑意,嘴裡卻發出一聲冷哼,兩人說著話進入客廳坐下。
「陳大哥,事情怎麼說了?」
陳平良微微皺眉:「問題不大。」
周勇挑眉:「陳大哥,跟我說話,你就別打官腔了。」
陳平良取下鼻樑上的眼鏡,用手絹擦擦眼鏡片:「案子會移交公安局辦理,到時候花點錢找個人頂罪…」
女方家重傷七八個人,李洪亮又潛逃在外,事件影響十分惡劣。
周勇挑眉:「這案子有點意思,是按照誰家傷者多定義的嗎?」
李洪軍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無人提,警方居然一直在強調女方重傷了多少人。
陳平良皺眉:「現在是什麼時期你不清楚嗎?但凡打架鬥毆,都要嚴查到底…」
即便在嚴查到底,也要講道理吧?
周勇聲音低沉地說:「陳大哥,這次的事情完全是女方家引起的,還是他們先動手的,現在李洪軍還在醫院裡躺著。難道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這樣不公平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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