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去洗漱,她的牙刷上已經擠上了牙膏,刷好牙大姐就拿著梳子對著她笑,「小四來,我給你梳頭。」
顧思晴嘖嘖了兩聲,這待遇真是他們家最高規格了。
大姐給她編了兩個辮子,然後拿了一個紅色塑料的頭箍就要往她頭上戴,顧思晴連忙說:「我不要。」
她真的對這種塑料的頭箍啊,發卡啊欣賞不來。但顧一敏覺得挺好看的,就道:「多好看啊,你看我帶上就很好看。」
顧思晴扭頭看她,就見大姐今天頭髮散著,戴了一個細細的粉色頭箍,配上她今天的粉色碎花裙子,嗯,少女氣息十足,好看的緊。
但她自己真的不能接受戴在自己頭上,就說:「戴上這個總覺得頭箍得慌,影響我考試。」
顧一敏一聽連忙收了那紅色的頭箍,「那不戴了。」
早餐顧思晴果真吃了一個油條兩個雞蛋,剛吃過飯韓正平和韓正陽來了,顧思晴坐在韓正平的自行車上去學校。路上她還跟他們兄弟倆說自己的待遇,把韓正陽羨慕的不行。
到了學校門口,見到了正被母愛包裹的司天翼,他見到顧思晴,連忙掙脫母愛的枷鎖跑了過來,把顧思晴給樂的不行。
「我真的怕了我媽了。」司天翼道。
顧思晴:「不用怕,你明天就可以恢復到正常的待遇。」
考試後第二天,顧思晴的待遇也恢復到以往,她雖然有些失落,但感覺更舒服。考試結果要兩周後才能出來,他爸的意思是,等她的考試結果出來後,他們一家就去京都。玩兒的同時買宅子。美妝精品推薦現在是盛夏,已經到了服裝的淡季,這幾天店裡基本上沒什麼人。把剩下的百十件衣服賣完,他們就準備關門歇一段時間。
《誰的童年不煩惱》已經到了尾聲,前天收到郁堅白的信,信里跟她商量出版的事情。京都有兩家出版社都想出版《誰的童年不煩惱》。
顧思晴給他回了信,說過段時間要去京都,到時候詳細談。
這一天,顧一敏收到了羅永年從軍校寄過來的信,他那人寡言,就是寫信也是一樣。只有半頁紙,寫了自己的具體地址和電話號碼,說了自己到軍校後都好就沒了。
顧一敏拿著信哭笑不得,他這封信的意思估計就是告訴她地址,那些他在軍校都好的話,估計是覺得只寫地址有些尷尬才加上去的。
她把信收好,沒打算給他回信。他的勳章有機會了也得還給他,她現在真的一點都不想談感情的事情。
在夜校學習,她接觸到很多有工作但還努力學習的女人,她們有的結婚了,有的沒有結婚,但她們上夜校的目的都是提升自己,讓自己更加優秀更加獨立。
仔細想一想,雖然報紙上經常講女人能抵半邊天,但周圍的很多女人還是依賴男人,雖然自己有正式工作,經濟可以完全獨立,但思想上還是依賴男人。
為什麼?還是不夠優秀,掙脫不了自己思想的枷鎖。
想要真正活出自己,就要讓自己足夠優秀。她很清楚,無論是葉馳還是羅永年,喜歡上自己最大的因素是自己長的好看。她不相信自己還有什麼其它優點,讓優秀的他們看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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