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慢慢走到天鵝的身邊,張嘴就想咬一口天鵝,但這時,天鵝忽然飛了起來,蟾蜍沒有咬到天鵝,卻被天鵝的翅膀扇倒撞在了石頭上,腦溢血差點死掉。」
喬憶丹:「」
神特麼寓言故事,又是蟾蜍協會,又是腦溢血的。
「呵呵,」顧思晴笑著問喬憶丹,「你說這隻癩蛤蟆,哦,也就是蟾蜍,是不是太痴心妄想了?」
喬憶丹氣的臉色漲紅,臉部的肌肉緊繃的都有些扭曲。她這是在罵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深吸一口氣,她說:「聽說顧小姐是寫小說的,真是會編故事。」
顧思晴聳聳肩,「我一般不會輕易給人編故事的,這故事我是專門編給你聽的,我覺得很適合你。」
說完,她轉身又走到電梯邊上樓,沒有了出去轉轉的心情。回了辦公室,她靠在沙發上沉思,這個喬憶丹前後行為反差很大啊!
之前都是有意無意的暗示,現在怎麼忽然這麼直接了?
為什麼?
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她也就不想了,拿著書接著看。
中午韓正平回來了,兩人一起去食堂吃飯。因為心裡有事,顧思晴就不太想說話,韓正平發現了她的異樣,就問:「怎麼了?」
顧思晴看了他一眼,決定還是回去再說,就道:「回去跟你說。」
「出了什麼事兒?」韓正平又問。
「先吃飯,回去跟你說。」顧思晴確實有些餓了。
「好。」
兩人在食堂吃了飯,然後一起回了辦公室。把人抱上,韓正平問:「說吧,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有人跟我說了一句話,我被氣著了。」顧思晴臉頰鼓鼓的,一副真的很生氣的樣子。
韓正平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問:「什麼話?」
顧思晴:「昔日的青梅竹馬,來日的流水落花。」
韓正平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眼眸中甚至都帶上了戾氣,這是在咒他們兩個不能長長久久啊!
「聽誰說的?」他問。
「喬憶丹。」
顧思晴看著他的眼睛,雖然說完全相信他吧,但喬憶丹都明目張胆的到她跟前挑釁了,能沒對他做過什麼?但就見他聽到喬憶丹三個字,眼眸中一點驚訝都沒有,好似早就知道一樣。
「那你是怎麼回她的?」韓正平問。
顧思晴哼了一聲,「我給她講了個蟾蜍的故事。」
然後她就把故事又講了一遍,韓正平聽後臉埋在她的頸窩悶悶的笑。顧思晴被弄的痒痒,就推開他說:「很可笑?」
韓正平笑著點頭,見她要生氣了,就道:「她想要的天鵝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