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聊聊。」戚信厚道:「他畢竟是行業新人,我的面子他應該會給。」
「謝謝你信厚,」凌平英語氣很真誠,這些年他給了她很多幫助。
戚信厚眼眸微垂,「我們兩個就別說那麼多了。」
凌平英笑了下,「是,我們兩個這交情,沒必要這麼客氣。」
兩人聊完就要離開,這時一個高高大大衣著樸素的女人,一臉怒氣的走了過來,見到凌平英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還著名作家,凌平英你就是個婊子。」
女人的力氣很大,凌平英半張臉瞬間腫了起來。她目光憤怒又鄙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也就是戚信厚的愛人張紅,「給我道歉。」
張紅冷笑一聲,「道歉?這輩子我給誰道歉,都不會給你道歉。一個虛偽的婊子!」
凌平英從沒有被人這樣罵過,簡直要氣瘋了,她想像張紅剛才打她一樣打張紅一耳光,但她的涵養不允許。
而這時,張紅看著戚信厚冷笑著說:「戚信厚,這些年跟我生活是不是覺得很委屈?畢竟我一個農村婦不上你這個大作家。」
戚信厚抿了抿唇,「你別這樣說,我從沒這樣想過。」
張紅再次冷笑,「你沒這樣想,但你這樣做了。這麼多年,只要凌平英一有事,家裡發生天大的事你都會放下去幫她,我跟孩子無論多麼需要你,你該走還是走,你的眼裡從來沒有我們。」
「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戚信厚拉著張紅就要往外走,但張紅卻甩開了他,「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打算放了你,跟你離婚。這麼多年你對她心心念念,我成全你們。」
張紅又看向凌平英,「當初你跟戚信厚在我們村當知青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婊子,知道戚信厚稀罕你,就哄著他把回城的機會給你。
戚信厚這個傻子,就是被你騙了心裡還是念著你。這些年他就像一條狗一樣,為你鞍前馬後。感動不感動?感動的話,你也離婚,你們兩個結婚。」
你們相互禍害去吧。
「你胡言亂語!」凌平英指著張紅說,明顯她這話沒有底氣。
「我是不是胡言亂語你們自己清楚,」張紅鄙夷的回頭看戚信厚,「離婚!你淨身出戶,我帶著孩子過。」
反正他們的一個孩子工作了,一個已經上大學,離了婚要多自在有多自在,省的看到戚信厚那張舔狗臉噁心。
「你說什麼呢?我從來沒想過離婚。」戚信厚又拉著張紅往外走,張口想跟凌平英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
凌平英看著兩人的背影遠去,又感受到周圍異樣的目光,趕忙結了帳出了咖啡館。
第二天就開始傳出了流言,說凌平英跟戚信厚關係曖昧,被戚信厚的愛人大鬧。
第三天流言就變成了,戚信厚跟凌平英有不正當關係,被戚信厚的愛人逮著了。
第四天流言變成了,戚信厚跟凌平英在酒店開房,被戚信厚的愛人捉姦在床了。
一般人都有吃瓜的愛好,即使自語清流的文化人也是一樣,戚信厚跟凌平英的事情,在文學圈傳的越來越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