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胖胖的中年警察很客氣地給王月倒了杯水, 「你老公找不到是怎麼一回事啊?」
陸月按照陸星的指導,表現的很傷心的樣子,用手抹著眼睛, 假裝在擦眼淚。
這裡頭唯一的難點就是她對那個狗男人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一點傷心的樣子都表現不出來。
沒辦法她只能幻想自家地裡頭的菜要被偷了, 想著想著她就想到何谷家丟了的菜, 那倒霉的樣子差點沒笑出聲來。
餘光瞥到自家那個傻兒子,想到自己要和以前的死對頭做親家,她真的有點難過了。
「唉, 我丈夫十多年前來這讀師範大學, 一走就是十幾年,一封信都沒寄回家過,我怕他在外頭出什麼事,好不容易攢夠了錢來找他, 結果學校說根本沒這個人,我們出校門口還被人打了。」
陸星把小混混往前推了推。
陸月指著小混混, 「就是他, 我們剛到路口他們就衝出來了, 還說是有人花錢讓他們來的, 我懷疑我老公消失就是和他們有關。」
「警察同志, 你得為我做主啊。」
中年警察看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混混, 又看了看一點傷沒有的陸月, 一時間分不清哪個是受害者了。
按照慣例, 他還是照常開口詢問, 「你動手打了她們?」
「是的。」混混悶悶地說,到了警察面前他也放棄抵抗了,「但是沒打過她們。」
不過為了道上的義氣,他沒有講起另外三個被他叫來的小夥伴。
「你說是有人花錢指使你的?」
混混對出賣僱主毫無心理負擔,他們這本來也沒什麼保密的說法,而且他還因為這活挨了一頓打,進了局子。
「是的,有個帶著眼鏡的男的,讓我狠狠地收拾一下她們,然後把她們手裡的資料搶給他。」
「資料?什麼資料?」警察挑起眉,感覺這裡頭的事不簡單。
這個小混混是真不知道。
旁邊的陸月不知道他們還要搶資料,想到了她那天給方見看的信和結婚證。
「警察同志,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資料。」她拿出一直貼身帶著的結婚照和結婚證,「這是我們兩結婚的時候扯的證,還有他走之前我兩拍的照。」
「這回來N省我怕有什麼意外,都帶在身上。」
「警察同志你說他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他可是我們家的頂樑柱,可不能出什麼事啊。」說這句話的時候為了不笑出聲,她時不時瞥一眼自家的傻兒子,找找悲傷的感覺。
陸星接過陸月的話,「警察同志,不知道你們這邊能不能幫忙找到失蹤十幾年的人。」
「拜託了,這孩子十幾年都沒見過他爸一眼。」
不管怎麼樣,這個案子算是接了下來。
中年警察按照她們提供的線索,先去了師範大學調查。
與此同時,也有個人在師範大學附近焦急地尋找著什麼。
到了約定好的時間,方見到了昨天見面的地點,卻一個人都沒看到。
他等了幾個鐘頭,又在附近找了好幾圈,還是沒找到那群混混跑哪去了。
「該死,那群人不會是拿著錢跑路了吧。」
他順勢踢了腳路邊的石頭,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別讓我再看到那群傢伙。」
因為怕這回的事暴露,他沒敢找自己認識的人,因為這群人和他岳父也熟。
沒想到就是這麼一不小心,就被路邊的混混坑了。
柳南歆下班回家的路上,正好看到在旁邊踢石頭的方見,他臉上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陰狠表情。
「青雲?」她小心地叫了一聲。
「南歆?你下班了?」方見回頭看見柳南歆,臉上又恢復了那副儒雅的表情。
他像往常一樣摟過柳南歆,順手也接過了她手上的書,「這麼多東西,我幫你拿吧。」
看著和往常一樣的丈夫,她以為剛剛是自己看花了眼,「你今天怎麼來學校啦?單位那邊的事不要緊嗎?」
「沒事,就是突然想你了,就來接你下班了。」他溫柔地幫柳南歆整理了下碎發。
兩個人都老夫老妻了,她聽到這句話還是羞紅了臉,「我上班也沒什麼事的,還是你工作要緊。」
「對了,今天有個警察來學校調查方見的事,好像還問到了你,我也解釋了你和那個方見沒關係。」
「什麼?」他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太大聲了,趕緊找補,「不是,怎麼突然問到我身上了?這也太奇怪了。」
柳南歆倒是覺得還好,「因為你們兩個長的有點像嘛,誤會也是正常的。你放心,我知道你們兩個沒有關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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