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吃點好的。他就算了。」牧沉揉揉他的尾巴尖。
時蘇「啪」地拍開他亂摸的手:「不許碰我。」
他齜了齜獠牙,然而龍尾卻不聽話地攀上牧沉的手腕。
「你要我抱,卻不要我碰你?」
「咳。只能我碰你,不能你碰我,」時蘇趾高氣揚地命令,「碰到什麼程度,都要向本座請示。」
牧沉:......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在王座上膩歪了半天,下面的人只得等著。灼月鳥終於按耐不住,腦門貼地大叫了一聲:「牧沉!你這個賤人!有本事殺了我——」
「閉嘴!」台階上傳來一聲清脆的厲喝,「誰准你罵他的!」
一團小火球從不知名的地方躥出來,滑過灼月鳥的頭皮,留下一道光禿的頭皮。
眾人面面相覷。
「剛才過去了什麼?」青季搜尋著地板,「是這個?」
是一團很小的亮光,轉瞬就滅了。
鬼犬嘿嘿笑道:「是龍焰,你們這群笨蛋。」
「啊?」青季撓撓頭,「什麼龍焰?」
所有人都以為,魔龍如此強大,他的龍焰就算不能毀天滅地,好歹也能有震懾人心的效果,若是手一揮,整個議事殿都會陷入火海。
可誰知竟是這么小一團,還沒有拳頭大。
真是......莫名的可愛。
牧沉還是第一次見到小龍人形使用的「火球」。
還是為了他。
牧沉垂眸,盯著那光潔漂亮的額頭,親吻它的衝動格外強烈。
而小龍卻忽然起身,腦袋正撞在他的鼻樑上:「狗牧沉,只有本座能罵!你算什麼東西?」
牧沉抱人的手僵在半空。
地上的灼月鳥發出一聲哀嚎。
「我......我的頭髮??」他嘴巴大張,雙眼盯著地上的落下的幾根蜷曲髮絲,「你燒壞了我的頭髮!」
他那絲綢般的長髮,就這樣壞了。
「再吵,本座就給你燒禿。」
瞬間,整個廳都安靜了。
時蘇又大搖大擺地坐回牧沉的身上,尾巴纏上對方的腰:「繼續吧。」
青季扯起灼月鳥的頭髮,逼迫他仰頭:「你們逃跑那人,真沒帶著返生道具?」
「真沒有啊!」灼月鳥哭喪著臉,「我何必呢!包庇那個爛人!牧沉不是把道具都收下了嗎,怎麼就不見了?」
「我說了,你們把我放了。反正我的工會都散了,你們放了我,讓我做個普通人——」
「普通人?」牧沉冷笑,「你們躲在山上當土匪,還稱自己為普通人?」
「難道你不是嗎!」灼月鳥怒吼,「你黑曜占領了整座城!你以為你算什麼,這個世界的王?大家都是一路貨色,你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