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川頓時蔫了:「岳母是那樣評價我的?」
「嗯。」沈若言點頭。
厲霆川不滿:「那你就不替我辯駁幾句,我對你不夠好嗎?」
「我沒法辯駁。」沈若言解釋道:「我媽說那些話的時候,我確實見過你,可咱倆那會兒實在不熟。就那次酒會,有個朋友從中間搭橋,我和你說了幾句話。我敬你酒,你愛答不理的,高冷極了。後來我為了公司,四處奔走,去厲氏好幾次,都吃了閉門羹。我怎麼辯駁?我無力辯駁。」
經她這麼一說。
厲霆川想起來他們初見時。
那天人很多。
來敬酒的不少。
他有潔癖,還有心理潔癖,一向不喜歡女人靠近,屬實算得上高冷。
他心虛道:「我那是……潔身自好。要是隨便哪個女人給我敬酒,我都喝,都對她們笑臉相迎,那你還會答應跟我在一起嗎?你喜歡我,難道不是因為我專情,只喜歡你嗎?」
沈若言一笑,連忙應著:「是是是,我就是喜歡你專情,喜歡你潔身自好。但我講一句實話,你可不能生氣。」
厲霆川直直盯著她:「你先說說看。」
沈若言正色道:「其實我答應跟你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
她故意停頓了幾十秒。
厲霆川豎著耳朵,準備聽她如何誇他。
然後就聽到她說:「因為你長得好看,聲音還好聽。我長這麼大,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男人。你要是個女生,嘖……那絕了!」
厲霆川臉一黑,翻身把她壓在病床上:「女生?好得很!」
他說著去扒她的衣服。
「別,別鬧……」沈若言按著他的手:「這是在醫院,待會兒傷口崩開。你要是不想多戴幾天紗布,就老實點,別亂來。」
戴不戴紗布的倒是無所謂。
主要是見家長領證。
厲霆川霸道地堵住她的嘴,深深索了個吻。
沈若言險些窒息。
他指腹按著她的唇:「以後乖一點。」
沈若言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不敢再調侃他。
醫生開了些消炎恢復傷口的藥,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兩人沒在醫院多待。
拿了藥就回了薈山別墅。
三亞沒去成。
元旦假期還有兩天。
厲霆川準備和沈若言在家裡,舒服安靜地膩歪兩天。等假期過後,拆了紗布,陪言言去她家見家長,隨後就去領證。
傍晚。
千里之外的哈爾濱。
安檸陪父母在外面玩了一天
回到入住的酒店,一家三口先是去六樓餐廳吃飯,隨後才回十六樓的客房休息。
難得陪父母出來旅遊。
安檸拍了很多照片。
爸媽的合影,單獨照,以及請其他遊客幫忙拍的,一家三口的合影。
安檸刷卡進了客房。
換鞋往裡走。
墨北洲聽到動靜,迎了上去,像是搖著尾巴,迎接主人回家的小奶狗,笑得燦爛極了:「姐姐,你回來了?」
大概是玩得太開心。
安檸險些忘了小捲毛還在她房裡,她把包放在茶几上:「你該走了。」
小捲毛臉上的笑驟然消失。
他在她的房間待了一天。
昨晚睡覺的被子他疊好放在了沙發上,浴袍整理好放在浴室里,把客房簡單收拾了一番。
乖極了。
沒想到她一回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攆他走。
墨北洲失落地耷拉著腦袋,他自己親口說的,等她回來他就走,他不能食言,可憐巴巴地望著她:「那我走了。」
「嗯。」安檸的口吻聽起來波瀾不驚,心底卻莫名有點空落落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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