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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噴頭開到最大,讓嘩嘩的水流聲蓋住他們粗重的喘息和細碎的呻吟。

蘇星通常都是縱容賀遲的,除了有次賀遲頂到一半忽然抽出來,蹲下身子含著他又舔又吸,蘇星第一次受這種刺激,當下就顫抖著泄在賀遲嘴裡。

他羞的眼角通紅,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賀遲把他抱在懷裡哄,說「羞什麼,可甜了」,還要蘇星自己也嘗嘗看,捏著他的下巴把舌頭伸進他嘴裡。

一個小時後,等蘇星恢復了,把賀遲胖揍了一頓趕出家門。

還有一次,賀遲把用完的三個套子扔進洗臉池,把管道給堵了,蘇星黑著臉讓賀遲自己解決,賀遲這個一點生活經驗都沒有的大少爺哪懂這個,打開水龍頭說多衝沖不就衝下去了嗎。蘇星實在看不下去,讓賀遲滾到一邊,自己用筷子挑了半天才把管子裡的東西弄出來。

蘇星光著身子翹著屁股趴在洗臉池上疏通管道,這姿勢看的賀遲又蠢蠢欲動,雙手掐著他的腰又要進去,被蘇星胖揍一頓趕出了家門。

八月十號,蘇星去交水費,發現上個月的用水量是往常的兩倍多,以往水費都在五六十,這次竟然交了一百多!

那天吃晚飯的時候,他把繳費單放在桌上,鄭重地讓全家人節約用水。

蘇紅看也沒看那張單子,翻著白眼說:「用就用唄,用再多能貴到哪兒去。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摳門的逼玩意兒!」

賀遲比較心虛,估計他才是罪魁禍首,每次和蘇星在浴室這樣那樣,總把水量開到最大,一開至少就是一個多鐘頭,水費能不貴嗎?

他把單子折起來放到自己口袋裡,安慰蘇星說:「沒事兒,我給你報銷。」

「我看賀遲才是我養出來的兒子,」蘇紅說,「哪兒和你似的,這也摳那也摳,小兔崽子你摳門摳成這樣怎麼沒摳個金礦出來我瞧瞧啊?」

蘇星:「……」

在這個家裡當家太難了,蘇星這輩子沒做過這麼難的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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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新陽市物理奧賽進行最後一次淘汰賽,剩下五十個人根據分數選出前二十進決賽。蘇星兼職前就和少年宮那邊說好了,這周日不排課。

蘇星很輕鬆,倒是賀遲有點兒緊張。

以前班裡的月考期中期末考都是他們倆一起考,試卷也一樣,他知道蘇星是什麼水平,做這種學校試卷都不是十拿九穩,是十拿十穩。

但這次可不一樣,這可是奧賽啊!

對於他這種前任學渣現任還有點兒渣來說,奧賽這種東西就是搞出來摧殘人性的,他的小奶壺寶馬上就要去接受考題的刁難和刺激,他想想就忐忑。

考試前一晚,賀遲跑前跑後,給蘇星端水熱牛奶,蘇星要去廁所撒尿他都恨不得抱著蘇星去給他把尿。

九點一過,賀遲就把房間的燈熄了,蘇星正在看書,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你幹嘛?」他問賀遲。

「別看了你趕緊睡,養精蓄銳,車我騎走了,明天來接你去考試。考點在哪兒?六中是吧?我操那還有點兒遠啊!」賀遲一通絮叨,「你別緊張哈,放輕鬆,肯定沒問題的……」

蘇星聽出來了,是賀遲在緊張。

他無奈地笑了笑,說:「把燈開開。」

「別了,早點兒睡。」賀遲說。

蘇星:「打開。」

賀遲「啪」地按亮了燈。

蘇星彎腰,從書桌底下拉出一個小箱子,在箱子裡翻了翻,找出一疊獎狀扔在床上,說:「自己找。」

「什麼?」賀遲拿起那疊厚厚的獎狀翻了翻。

「前幾屆奧賽冠軍,」蘇星微笑著說,「都是我。」

賀遲:「……」

明白了,他就是瞎操心。

賀遲鬆了一口氣,也笑了,說:「那也得早點兒休息,我先回了,明早七點過來接你。」

「去吧,」蘇星擺擺手,「記得鎖門。」

周日一大早,賀遲就踩著自行車來接蘇星,到了六中,賀遲沒有學員證進不去,於是在學校對面找了家奶茶店等他。

三個小時後,六中校門開了,幾十個參加比賽的學生陸陸續續從學校里走出來,賀遲眼尖地一眼看見了蘇星,他邊上還跟著個小女孩兒,扎著馬尾辮蹦蹦跳跳的。

操!怎麼又是那個司歌!

蘇星和司歌出了校門就分開了,司歌上了一輛黑色轎車,她家人來接。

蘇星過了馬路,賀遲酸溜溜地問:「你和那個第二名聊什麼呢?還挺開心啊?」

「哦,」蘇星說,「她說要不要坐她家的車,她送我回家。」

賀遲立刻就炸了:「操操操!你怎麼說?!」

蘇星在賀遲肩上砸了一拳,笑著說:「我說我喜歡兩輪的。」

賀遲抿著嘴樂。

蘇星:「開鎖啊,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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