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許落能幫忙,還做的好,原諒他也不是不可以。
至於合約,更好的,十個八個的,他都有。
許落得了楚淮的準話,又去看錢總。
等錢總也拍胸脯保證了,他才情緒還是很低落的看蘇遠:「蘇老師,手下留情。」
蘇遠:「......好說。」
總覺得哪裡不對,難道那天晚上被許落灌醉是他的錯覺?
高檔酒店的酒都是好酒。
不像許落以前喝的那些,要麼扎喉嚨,要麼後勁大到頭疼胃疼哪哪兒都不舒服。
許落喝第一杯,很斯文。
蘇遠喝的利落。
楚淮面無表情。
許落喝第二杯,應景的皺了皺眉。
蘇遠喝的還很利落,還把酒杯翻過來給楚淮和錢總展示。
楚淮不由攥拳。
......
第五杯,許落臉上浮起紅暈。
楚淮沒等到他喊停。
他酒量不錯,喝多了的難受自然也體會過,只是皮糙肉厚的沒什麼。
不像許落......
許落......許落脾氣真犟!
許落很慶幸曾經和蘇遠拼過酒,心裡有數。
他控制著量,想著既要能讓蘇遠服軟,還要不能太醉,神志不清的落楚淮手裡,太危險了。
許落再次去拿酒瓶,手被按住。
楚淮說:「差不多得了,一個合約而已。」
許落說:「讓您見笑了,我這人好勝心強,比都比了,總要有個結果。」
楚淮:「......」
錢總屬意許落當代言人。
畢竟是自家生意,他幫腔:「林總不知道,現在的小年輕都挺能喝,這麼點難不倒他們。」
楚淮心頭懊悔,只是如今騎虎難下 ,他到底還是鬆開了手。
許落喝了個半醉時,蘇遠認輸。
許落醉眼朦朧的看錢總:「代言的事就這麼定了?」
錢總笑呵呵的應了。
許落沒看楚淮。
七分醉裝成十分,他趴桌上喃喃了句:「真不行了,」就閉上眼。
許落想,楚淮不會和一個醉鬼計較吧。
也計較不起來?
等其他人走了他再走。
楚淮對錢總說:「一人管一個?你管那個,」他沖醉到迷糊的蘇遠揚揚下頜。
錢總挺詫異,這位之前看著不是對蘇遠......
楚淮卻不再理他,戳了戳許落的面頰:「脾氣還挺大!」
這語氣可熟稔,還帶怨氣。
錢總陡然明白過來,暗道現在的小年輕真會玩,扶著蘇遠出去了,還貼心帶上門。
也沒走太遠。
將蘇遠帶到隔壁包廂後,他就通知了蘇遠的經紀人。
包廂,楚淮讓侍應生上醒酒湯。
他忍不住捏捏許落的臉,恨恨的說:「等酒醒了咱們再算帳!」
半醉半醒的許落:「......」
楚淮坐在許落旁邊,雙手撐膝盯著他看,心裡有氣。
就這小身板,還和人拼酒?
要不是他看著,是不相干的人,喝的爛醉合適嗎?
楚淮最知道這裡頭的骯髒事,而且越髒的人越喜歡玩乾淨人。
像許落這樣白白嫩嫩的,最吸引人。
他卯著勁等,想著等許落醒了後再好好教育一番。
許落被楚淮盯的頭皮發麻,裝嘔吐跑進洗手間。
楚淮快步跟過來,差點被洗手間的門板拍一臉。
許落醉醺醺的沖外面喊:「你別進來,髒!」
他利落的反鎖上門。
楚淮在拍門,好像還說了什麼,許落頭暈,沒管他,用冷水拍臉讓自己更清醒。
許落原本想找個安全的空間打電話給陳勻。
看到一旁的窗戶又改主意了。
他不習慣求助。
而且到底是和宴山亭的敵對方攪在一起,好說不好聽。
許落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從窗戶翻了出去。
楚淮聽不到許落的動靜,怕他在裡面出事,門又反鎖著,只好踹開。
往前看,水龍頭嘩嘩的響。
往右邊,窗戶大開著。
侍應生聽到動靜進來,就見結實的實木門板破破爛爛歪在一邊,懶散靠在門邊的年輕男人眉眼低垂不辨喜怒。
羅風接到一瘸一拐的楚淮,什麼也不敢問,只把車開的飛快。
後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