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落狐疑看他。
宴山亭心頭一虛,環視眾人,淡淡道:「打擾了。」
宴山亭的視線重點關注了兩個長相格外俊俏的,和自身比較一番後又略過。
他一手搭在許落的肩上,低聲解釋:「正好在附近有飯局,過來看看你,去公司玩好不好?我下午下班早。」
宴山亭看著極和氣,但徐天文幾個人還是大氣都不敢出。
儘管他年輕俊美,和他們是同齡人。
但這個人在他們看是祖父輩的,能見一次都是祖宗顯靈。
反正他們的父輩或者祖輩想見宴山亭,多半約都約不到。
一時又覺許落膽大。
看著文文靜靜的一個人,年紀也不大,在宴山亭面前卻自若的很,難怪能拿下這位位高權重不茍言笑的大佬。
許落跟宴山亭離開,不離開不行,徐天文他們看到宴山亭感覺像羊看到老虎。
其實這個人被棗糕蹦迪踩到臉都不會生氣。
不過許落理解他們的懼怕。
不熟的時候,就那天他剛去宴家,宴山亭冷眉冷眼的讓他脫衣服,確實很可怕。
餐廳門口,看到許落上車,鍾宣連忙升起車前後的擋板。
他聽陳勻說,棗糕現在十天有八天是跟他睡,暗道老房子著火也就這樣了,大中午十三公里巴巴的趕過來,小少爺厲害。
小少爺·許落並不厲害,關車門他就被宴山亭抱腿上了。
許落被親的暈頭轉向,還聽他問:「甜湯?味道很好。」
剛才餐桌上有道湯比較好喝,甜而不膩,許落喝了不少。
宴山亭除了親許落外沒有做別的。
他是個比較嚴謹的人,克制不住的在車上親昵已經很不像自己。
到辦公室的休息室又不一樣。
許落很努力才把宴山亭的手從衣服下擺抽出來。
不過他回應了宴山亭的親吻。
一件事要麼不做,要麼做好。
體力不支不能那樣,但親吻他還有點力氣。
宴山亭看他睏倦的樣子,把他抱去床上。
他告訴許落會在四點半前下班,晚上他們在外面吃,又攥了攥許落的腳踝,這才離開。
宴山亭在辦公桌前默念了好幾遍小時候學的清心靜氣的道家經文,這才勉強工作。
這次他不是單純帶許落去外面約會,主要是去拍賣會。
宴山亭給許落的卡,許落一直沒用過。
他不知道許落喜歡什麼,只好帶他去拍賣會親自挑選。
許落什麼也沒選。
動輒幾千萬上億,不在他的選擇範圍。
不過宴山亭還是拍了好幾樣。
在注意到許落看到這幾樣東西後新奇或者欣賞的目光後。
這時曹康樂終於聯繫上蘇遠,急促的問:「許落知道是我讓你綁他的嗎?」
蘇遠堅決否認。
曹康樂警告蘇遠將這件事爛肚子裡。
蘇遠感覺到曹康樂的驚懼,對許落更為敬畏。
那天許落臨走前說,如果有天曹康樂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一定要否認,否則小命不保。
這才多久,曹康樂竟真的問了。
蘇遠立即聯繫了許落,小心匯報了這件事。
許落:【做的很好,以後洗心革面,下次你不會再有這樣的好運氣。】
宴山亭問許落在和誰聊天。
許落抬眼對他笑:「工作上的事,英英姐給我接了一部劇,正劇,大製作,我演男三號。」
他知道該把蘇遠送進牢房,畢竟這人害了那麼多人。
可世界並非非黑即白。
許落只能在權衡利弊後,暫時討回自己那份公道。
許落後來聽徐天文八卦,拍賣會有位大佬一晚上花了六個億。
他算算,那天宴山亭好像花了六億七千萬。
那時他們在包廂。
有專門的人坐在樓下相應的位置,宴山亭通過耳麥指揮對方舉牌。
現在拍回來的東西都在許落的房間堆著,在新添加的大號保險柜。
宴山亭說這種和慈善機構合作的拍賣會,多買東西是給宴奶奶積福。
錢花到位就可以,東西他不感興趣,讓許落拿著玩兒。
許落不要。
宴山亭說不要東西那就做點別的,幾樣東西就幾次。